“你!”
顾流夕听完她的话脸上浮现怒色,可此刻却被淡淡的打断,“罢了,我都听见了。”
宁久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顾流夕想要伸手扶他,却被宁久不动声色拂开。
顾流夕眸光黯淡了下去。
“德婆?我找了你许久,没想到你同皇上还相识。”
少女坐在桌边有些懒散的道:“时候未到如自然不能相见。宁大人,你这位皇帝陛下可是位难得一见的痴情种。方才我们说的话你应该听到了,那就不必我再多说,你该是明白了吧。”
宁久皱眉,冷冷的看着少女,“在下愚钝,听不明白你是何意。”
少女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你自己的事自己清楚,你命中有一死劫,是为绝症,你逃不了一死。当初皇帝找我的时候,是想给你下蛊,让你以后都背叛不了他。可我知道你命里有一死劫在你三十一岁这年,你会死在病榻上,所以我问皇帝他究竟是想要给你下情蛊还是情双蛊。”
少女微微打了个哈欠,“情双蛊就是要他拿出自己一半的寿命押在那里,日后你遭遇不测他就可以把自己的命匀给你。他毫不犹豫选了情双蛊,你可记得有一日你睡得时辰格外多?那天就是我们想法子让你昏睡过去给你做种了蛊。”
宁久不知道自己心里此刻是什么感觉。
他几乎有些呆滞的看着顾流夕,顾流夕抿着唇垂头,不发一言一语。
“你是不是知道我的事?”宁久心里有些许紧涩。
德婆摇摇头,“其实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多想想就能想明白,情双情双,占了一个情字。哪怕你现在想不明白也没有关系,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