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子鱼静静的听息王爷讲完这个故事,而后低声一叹,道:“自古多情空余恨,那女子何其可怜,猊族之人何其无辜?所以说,有些时候,人还比不上禽兽有情!”
“的确可怜,那王妃可想知道那女子最后如何?”息王爷问道。&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颜子鱼摇头,眼中一片清明,“无外乎是伤心欲绝的离开,或是觉得对不起族人自杀身亡,如此性格的女子哪里忍心亲手杀死昔日枕边人?只是便宜了那个狼心狗肺的臭男人罢了。”
“王妃很聪明!关于那女子的结局有两种,一种是那女子知晓事情的真相后,默不作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后带着自己才两岁的女儿离开那个男子,另一种就是说那女子受不了内心的愧疚煎熬,自尽而亡,无论是哪种结局,猊族的历史未曾改变,也从那个时候开始,猊族彻底的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王妃觉得这个故事中,谁最值得同情,谁最可恶?”说完故事的息王爷喝了口酒,挑眉看着颜子鱼。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往事已矣,现在来讨论谁可怜,谁可恨又有什么必要呢?”颜子鱼手有些麻了,刚想换个姿势,谁知扯到伤口疼得她皱眉,“王爷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故事吗?若是如此,故事很精彩,王爷也看见我有伤在身,就不留王爷了,请便!”
“难道王妃不想知道,我为何单单要来找你,还要跟你说这个故事吗?”息王爷指了指她臂膀上的伤口,“你难道不奇怪,为什么旁人中了迷药会立马昏倒,而你却是慢慢失去意识,甚至还能凭自己的意志力化险为夷呢?若我没猜错,你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对吗?而其他人若是与你中一样的迷药,少说也要睡上六个时辰以上,你难道不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颜子鱼眼中划过一道震惊,满脸诧异的看着息王爷。
他……他怎么会知道?
这是她的身体,她怎么会不知道其特殊之处,她可什么人都没告诉,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不跟你绕圈子,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想必你也很想知道,你身上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我今日会将这一切都告诉你,但……我有一个条件!”息王爷也不跟她绕圈子,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
见他那么直爽,颜子鱼的心反而稍稍踏实了些,“我要知道你口中的秘密是否值得你口中的条件,若是悬殊太大,或是太强人所难请恕我无法接受。”她不想,也不会莫名开出张空头支票给自己找麻烦。
“好,王妃你试着把血滴到这块玉佩中间。”息王爷取出一块质地极好,做工却略显粗糙的玉佩放在桌上,让她将血滴到玉佩上。
颜子鱼用捂着伤口染上鲜血的手在玉佩中间抹了一下,殷红的鲜血映衬在白玉无瑕的玉佩上,一道红光由弱变强,将他们两人包裹其中,远远望去,仿佛被一层红光所笼罩。
片刻后……
玉佩上散发的红光终于逐渐退去,颜子鱼满脸震惊的看着息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王妃请看玉佩上的字。”息王爷脸上也有些震惊之色,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实在奇妙得紧。
颜子鱼把玉佩拿在手中,翻过来一看,一个大大的猊字印入眼帘……
“这……”她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息王爷,等着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难道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