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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我家洛洛今天是怎么了？”

    女人也发现了她的异常，“粘人就算了，怎么还哭鼻子呢？”

    洛瑾璃手上抓得更紧了，就是不让她看自己的脸。

    “才没有呢。”

    “好好好，没有没有。”

    女人抱住她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她的脊背，“洛洛最坚强了。”

    “嗯。”

    声音里是浓重的哭腔。

    她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痛哭过，连以前课业太多，长老们逼着她学这学那，学一堆东西的时候都没有。

    洛瑾璃似乎也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奇怪，胡乱擦了把眼泪，硬是把情绪逼下去。

    “娘亲我没事了。”

    女人哪里看不出来她这是在逞强。

    “洛洛啊，有时候不要逼自己太紧了，没事的，累了就回头，有娘亲在呢，不要什么都自己扛着。”

    洛瑾璃隐约记得，好像娘亲曾经也说过差不多的话。

    她说：“洛洛，不要太在乎那些，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回头，娘亲一定在。”

    后来呢？

    后来好像，说这句话的那个人……

    死了。

    洛瑾璃一下子像是被从头到尾泼了盆凉水。

    是了。

    娘亲她已经……死了。

    “洛洛怎么了？”

    女人察觉到她的异常，柔声问道。

    洛瑾璃清醒过来再看女人的样貌一时间竟然不知该作何反应。

    已经有多久没有听到娘亲的声音了呢？

    时间长到她已经记不清了。

    以前所有人都在逼着她迅速成长，说她是天纵奇才，让她学这个，学那个，可是只有娘亲会关心她累不累，告诉她不用把自己逼得太紧，告诉她身后还有娘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