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酥彤有一点动心,问道:“什么啊?”
“打开不就知道了?”
关酥彤接过玻璃瓶,温柔地白了他一眼:“好吧,我睡觉前看。”
当天晚上,关酥彤果真把瓶里面被精心捆起来的小纸片一一打开来看,里面写的尽是些哄人用的话。
“其实你笑起来还是很好看的。”
“我今天才发现,你生气的时候也楚楚动人。”
“我真是个幸运儿,能每天和美女一起工作。”
“......”
“我下次再惹你生气,我就把名字改成‘扫地出门’。”
关酥彤认真地看完了每一张小纸条,会心笑了起来。想不到那个看起来凶巴巴的丁若白还挺会哄人的。
第二天早上,丁若白一看到关酥彤的笑脸,便知道自己的办法奏效了。心里不由想,关酥彤还挺好哄的。如果换做金美一,至少七天。金美一哪点都好,就是生起气来特别难哄。丁若白所有哄人的招数都是在那时练就的。
两人刚一到单位,便被于文忠叫道自己的办公室。和关酥彤一起被叫到办公室,丁若白有种不好的预感。
见到他们俩后,于文忠用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问关酥彤道:“那个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基本可以确定了,宁彩莲是死于意外坠楼。”关酥彤声音很明快地说。
丁若白觉察到于文忠在听到关酥彤的话后,脸上瞬间沉了下来,显得有些失望。
他随后把脸转向丁若白:“你怎么看?”
“我觉得宁彩莲是死于谋杀,以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周希明的嫌疑很大。”周希明指的就是周叔。
听到丁若白的话,关酥彤刹那间瞪圆了眼睛,一脸诧异地盯着他,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丁若白的嘴里说出来的。
“说说你判断的依据。”于文忠问。
“从心理学的角度,我觉得周希明对自己爱人的死,表现得有些夸张,趋于表演化。让人感觉,他似乎在用这样的方法,来洗脱自己的嫌疑。”
“说的什么傻话?”关酥彤实在忍不住说道,“他死了唯一的爱人和伴侣,表现出悲伤难道不是人之常情么?你居然因为这个来怀疑他?”
打断关酥彤的人不是丁若白,而是她的舅舅于文忠。
“你听丁若白把话说完!”
丁若白快速看了关酥彤一眼,心里飘过一个想法,这次想哄好她可能没那么容易了。
但他很快把目光投在于文忠脸上,对于他而言,对面的人才是一切,这个人心里还藏着一个自己将其想知道的秘密,关于藤龙,也就是自己的秘密,丁若白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问,但他一直惦记着。
“你继续吧。”于文忠又说了一句,丁若白才开始描述。他把自己知道的关于周希明,也就是周叔这段时间的做法详细地同于文忠做了一番描述,并附上自己的结论:“我承认酥酥的观点,周叔的伤感在情理之中,但凡事过犹不及,他表现得过于伤感,反而像是在演戏。”
“周希明瘫痪很严重。”于文忠用提醒的语气说道。言外之意,他无法布置这种杀人的陷阱。
“嗯,但他可以买凶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