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假设你与戚彪毫无瓜葛。”他心平气和的侃侃而谈,“当初另一人留下看守,而戚二当家独自前往,从山脚下就盯紧了阿秉,准备伺机行动,岂料小伙计生了异心,根本不想交出花,直接朝着无名峰走去,戚彪特意与其擦肩而过,是为了确认对方怀里揣着东西,但又怕有陷阱,故没有当场夺走,一路远远尾随,直到发现阿秉藏起了宝贝,啧,这戚彪也是顽皮,估计觉得被耍甚为不爽,取奇花时,还故意将包盒子的布等重新塞了回去。”
听到此,靳邵忿忿插话:“先前就觉得那个叫阿秉的鬼鬼祟祟,未曾想这般狠毒,像这种恶徒,才是大人们该严加拷问的对象啊,何必在此为难草民!”
“看来本官的推断你认同。”他没搭茬,笑吟吟道,“那倒说说,为什么贼人们明明得到了宝贝,却还要带着你这么个累赘的大活人上路,一同离开潼宁呢?”
“他们本来打算杀我的!”靳邵激愤的握紧双拳,“是我机灵,谎称有一大笔银子存在善鹤钱庄,必须去较大的城镇才能取到,正巧他们也要鉴定宝贝的价值,才暂时没动手。”
“挺合情合理。”他颇为意外的挑眉,触及墨琉槿催促的眼神,稍抬起一根手指微微摆了摆,接着示意,“继续说。”
“一路跟着躲躲藏藏,终于在任南州郡落了脚,期间,他们轮流外出打探钱庄及当铺的讯息,其实高个绑匪一直想杀我,说毕竟是个拖累,容易暴露,但姓戚的却认为时候未到,等取了银子再杀不迟,昨晚的翻脸,许是彼此间的矛盾到达爆发点。”青年一口气讲完,瓮声瓮气道,“反正大人若想屈打成招,小人豁出命也不会认这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