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皱着眉，他居然知道自己还会再次刺杀他。

    可他都已经抓住自己了，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自己，留着自己的性命，就是给他留下了祸患，这个道理，他不应该不知道啊！

    似乎是看透了夜的心思，穆长凌缓缓开口道，“你是不是在想，为何本王不直接杀了你？”

    “本王之所以留着你的性命，不过是想问你一件事情。”

    “如果你要问是谁派我来的，那么无可奉告！”

    穆长凌轻笑一声，“不，本王要问的，不是这件事情。”

    “那你想要问什么？”

    “你……”穆长凌忽的抬头看着夜的眼睛，神情一瞬间认真起来，“可记得本王？”

    夜眼中的疑惑毫不掩饰，表情亦是如此，她，记得穆长凌？

    不。

    并不记得。

    准确的来说，在刺杀穆长凌之前，她并不认识他。

    他为何要那么问？

    “你不记得？”

    夜很诚实的摇头，“谈不上记不记得，而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谈何而来的记得？”

    并不认识吗……

    穆长凌眼底闪过一丝痛苦，双手也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她居然真的不认识自己……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