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着夜，“嗯？”

    “有句话我想问你很久了，”夜缓缓的说着，“你为何对我如此的好？是否是因为，我与你曾经深爱的那个女子模样相似，你把我，当做是她了？”

    穆长凌顿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筷子，“并非如此。”

    “既然不是如此，那又是为何？”夜追问道，“我着实是想不出来，除此之外，你对我好，还能是因何理由。”

    穆长凌并未回答，而是反问道，“为何对你好需要理由？”

    夜忽然语塞，为何需要理由？她皱了皱眉，她竟不知要如何去回答穆长凌的这个问题。

    穆长凌轻笑，“你看，我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回答不出来，那你又为何让我去回答你的问题。”

    “这不一样！”

    “何处不一样？”

    夜着急，穆长凌却坦然应对。

    在他的面前，夜忽然觉得自己无能为力。

    从前，她只需要动手杀人，可如今，她却是需要了解人心。

    夜无奈的叹了口气，“穆长凌，为何你不能好好的回答我的话？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何要对我如何好？你明明知道，我并非良善之人，甚至，你知道我是来杀你的，你不觉得，你对我好，有些奇怪吗？”

    穆长凌却笑着摇头，“我并不觉着哪里奇怪了，在我的世界里，只有愿意与不愿意这两种可能，其它的，与我无关。你只需要知道，帮你，是我自愿的，其它，你无需理会。”

    她看着穆长凌的眼睛，那里没有带着任何的一丝疑虑，他眼神清澈，像是在告诉夜，不要怀疑他所做的事情。

    穆长凌眼中忽然带笑，他说，“你是在担心什么？”

    “你在我的地方，那我便会护你周全，至于你是否良善，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