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M国之行的第一天是参加电视剧的展销会。与国内不同，M国的电视剧不是全部拍完再卖播放权。而是先拍几集，然后到展销会拍卖。如果有平台愿意出钱购买，才会继续拍下去。所以绝大多数制片方都会将宝押在前几集。

    李思明对M国的电视剧运营模式十分熟悉，一边参展一边给孙栗妲讲解。听到这里时，孙栗妲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看过的好多M国的电视都烂尾了，原来是卖出去就粗制滥造了。

    “你有什么想要看的片子类型吗?”

    “我比较喜欢M国的律政剧，我考司法考试的时候，全靠它们解压。那个时候真的是苦啊，左手一根儿辣条，右手一本法典。每当困的时候，我就吃一口辣条，吃完神清气爽。”孙栗妲讲得眉飞色舞的，一旁的李思明却一头雾水。

    “什么是辣条？”

    “辣条你都没吃过?辣条就是一种豆制品，表面有一层辣椒面和辣椒油。咬起来又劲道又辣。”孙栗妲边说还边流口水。“这么说你不太能明白，等回国我请你吃，保准你会爱上它。”

    孙栗妲自顾自地打着保票，丝毫没有注意到李思明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李思明出差之前做了大数据调查，根据大数据的结果分析选了几部文案还不错的电视剧要了样片。两个人带了样片回酒店观看。

    “我一开始以为你们总裁都是坐在办公室里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呢。没想到你也要出来采购。”孙栗妲将酒店送来的果盘摆到球面电视剧前面。

    “我可以把这些事交给其他的人做。不过不就少了跟你单独出差的机会了吗？”李思明伸手将孙栗妲捞了过来。

    “你这是以权谋私！”孙栗妲仰着小脸对着李思明抗议。

    “那孙律师你觉得我应该判多久的刑呢？”

    “判多久的刑得听法官的判决，但是我会向法官建议盼你终身监禁，而我就是你的看管人。”孙栗妲吃定了他在自己生理期不会碰自己，于是故意搓火。两只小手十分不安分地在李思明的胸口画着圈圈。凡是孙栗妲碰过的地方都像着了火一样的燥热，这股燥热从胸口扩散到浑身上下。

    “妲妲，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没有办法治你?”李思明双眼猩红，灼灼地盯着孙栗妲，吓得孙栗妲停下了手上的小动作。

    “看样子，要给你普及一下青少年生理健康教育了。”李思明欺身将孙栗妲放倒，紧握刚才“惹祸”的一双小手向下移动。

    “你们今天先简单地打个招呼吧，将来你们会坦诚相见的。”

    电视机里正播放着一部律政剧的样片，第一集中女主正在回忆结婚那一天他和老公难忘的一个晚上。

    孙栗妲第一次为男人做这种事情，不太得要领，好在李思明一双大手握住了他的小手，带领他掌握节奏。

    这一节青少年生理健康课恶补得时间有点长，直到傍晚彻底得到释放的李思明才肯饶了孙栗妲。

    筋疲力尽的孙栗妲终于长了记性:惹火有风险，撩汉需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