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破菜，我是吃不下去了。我点个麻辣烫吃吧。”吃着讨厌的菜，听着讨厌的人说话，付瑶觉得自己好像要消化不良了，她愤愤地摔了筷子。

    “其实，我觉得这几个菜很不错，健康又环保。”

    孙栗妲看了看于曼丽一样绿油油的餐盘，没有做声。结果她也扫了一眼孙栗妲的餐底盘，上面留了一层的油花。“孙律师，吃得就不怎么健康了。高油高盐的食物最爱胖了。好多国外的女人，年轻的时候都身材不错，可是一过三十岁就像吹起来了的气球一样胖了起来，就是因为饮食习惯不好。”

    付瑶就快听不下去了，你这是咒谁中年发福呢?

    相比之下，孙栗妲就显得镇定多了，她不动声色地配合于曼丽。

    “是，于小姐说的对呢。饮食上确实应该多加注意，我弟弟也是个十分注重饮食习惯的人，他也提倡多吃菜，少吃肉。”

    “咦？你弟弟也是素食主义者?他也是在国外养成的这样的习惯吗？有机会应该多多交流。”

    刚才嘴上说着月是故乡明，没几句话就推崇国外的饮食习惯了，孙栗妲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站哪边。她只是悠悠地回了一句:“他可没喝过洋墨水，他大概可能也许将来是个和尚。”

    “哈哈哈。”一直在旁边努力控制自己洪荒之力的付瑶一下子破了功。她心里暗自想，让你咒我妲姐中年发福，我妲姐祝你早日出家。

    孙栗妲将主要精力都放在了阳光随心看的案子上，而把一年前的音集协的案子给了付瑶。

    付瑶有些受宠若惊，“妲姐，你把最难的东西都做了，每次都让我坐享其成，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你就尽力去打就行了，这也算帮我。法院的几个法官都是我老师的徒弟。每次我都打赢，外面总是有些风言风语，总归是给师兄们添堵。你去就不一样了，你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师兄们也就轻松点。”孙栗妲安慰道付瑶。

    “好，妲姐，我会好好努力的。”

    “你也不用十分努力，太努力了，反而不容易长久，版权的案子耗时长，你能长长久久地坚持下去就是胜利。”

    “妲姐，你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会帮你好好看着那个于曼丽的。”付瑶示好的样子跟摇着尾巴求食物的江山差不多。

    “你闲着没事，多盯着点官司的进展，你盯着她干什么？”孙栗妲轻笑。

    “她呀，对我们李总图谋不轨。不过你放心，我心中的李夫人只有你一个。她还不够格。”

    “你呀，要是能把八卦的心思多用在研究法条上，你现在应该都能享誉海内外了。”

    “你呀，要多用点心思看住于曼丽，初恋本来就难有结果，你可别把李总弄丢了。”付瑶一直以为李总是妲姐的初恋，所以忍不住要装明白二大爷。“我前几天还听于曼丽谈她的初恋呢。她说她的初恋对她很好，只可惜是个脸盲。为了给她幸福，所以最后跟她分手了。不过，我觉得她是被骗了。哪有人会有脸盲症啊?对方一定是嫌弃她了，才编造了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