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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了四天。
期间在侦探社跟着晶子小姐和国木田先生完成了客人一些普通的委托,顺便被乱步先生拉着去游乐园逛了一趟。
至于乱步先生在游乐园和我走散了还是靠着游乐园工作人员在广播中播报消息才重聚这件事……唉,不提也罢。
第三天的傍晚我又见到了五条老师。
我那时刚从侦探社下班回来不久,听见门铃的一瞬间,我几乎就猜到了是五条老师。
我在横滨接触的人太多太多,但那都得归功于我到处散步的马甲。真正和我本体、也就是枝川或这个身份有联系的,也就以前擂钵街那些孩子还有武装侦探社的各位了。
而他们明显可以排除,所以当时条件下会按响我家门铃的,除了五条悟,估计也就只能是物业服务了。
但是我的潜意识偏向于那是五条悟,没有具体理由,只是本能的直觉。
事实也的确如此。
五条悟装扮如常,从门缝里露出脑袋,眼罩之上是一簇柔软蓬松的看着让人有些想rua的白毛。
他嬉笑着说:“晚好呀,或。”
从神态就不难看出他的心情愉快。
估摸着如果他没戴眼罩,我说不定还能看见他来个wink。
“五条老师,请进来吧。”我说。
他推门而入时,我才发现他手中拎着一袋喜久福,他十分自然地递给了我,我也十分自然地接过了。
然后低头一看——
好家伙,果然是五条老师一向狂推的毛豆生奶油味。
我把那袋喜久福搁在门右手边的餐桌上,回过头的时候五条悟已经翘腿坐在沙发上了。
我同样绕过去坐下,问道:“老师去宫城了吗?”
宫城是我的故乡,是我生长了十六年的地方。
但现在却成为了唯一一块我不太情愿回归的土壤。
我仍旧热爱它。
我也敢说,我对宫城的热爱远超过东京都和神奈川县。
我热爱它,归结于我骨血里与那寸土地的血脉相连,那是无法随意斩断的。
我改变不了那份初生的牵绊,但是现下,我同样改变不了我性格中那一丝别扭和拧巴。
“那不是当然的事情嘛。”五条悟说,他偏过头问我:“要不要猜猜我为什么会去仙台买喜久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