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替他说道:“能坐在这的都不是外人,管家有话尽管说。泰哥是我兄长,我的事他理应知晓。”
管家干咳了声,“老朽并没有任何不悦之处,只是想不透彻!卫少主不是一心想要入周家,老爷夫人都已经首肯,为何突然变卦?”
我轻笑了声,“管家来我这是第几回了?”
“这”
“不下三回了吧!周家又有几回是当真的?爷爷不惜折寿为周家算卦,得来的便是这样的轻视,换做是你,你可受得?”
周管家被我说的哑口无言。
我喝了口茶继续道:“另外,我问管家一句,今日来周府上上下下可还有诡事发生?周夫人是否一夜被鬼缠绵,院外是否入夜时有狐媚子的叫声,扰的人无法安睡?”
周管家瞪起眸子,我每说一件事,他的瞳孔就会放大,一说一个准,老人家最后抹着头上的冷汗,叹息了声。
“周家近日确实是祸事连连,老爷旧疾发作入院,周家大小事务都落在了夫人的手上。家中无安宁,这外头的事更不用说了,夫人三番两次想找向天师帮忙,都被拒之门外。夫人说了,您是卫三后人,又与小姐定了亲,周家祸事,若是”
我抬起手制止了周管家的话,“这册子没啥好看的,周夫人若是有诚意,我只当诚信对待。”
撂下话,我便起身,让管家将箱子和册子一起带回去。
我入赘周家,图的可不是周家的钱财。
周管家走的时候冲我拱了拱手,“老朽一定把话带到。”
等人走后,张泰的脸上才有点喜色,给了我一拳。
“小子,我真是小看你了,你这是置死地而后生啊!不过你是用了什么法子让周家主动上门,被动接受这门婚事的?”
“威胁!”
丢下两个字,我走出铺子,想找个地方发泄下心中的闷气,可走了一大圈,尽然发现自己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不知不觉中,我走到工程学院的北校区门前。
这里已经彻底被查封,大铁门上落了锁,门卫室贴了封条,大白天的里面两个人影都没有。
我在门前站了会,发现路径这里的人都会绕着走,走过后还会回头看两眼,指指点点说上两句。
寻了僻静的地方,翻身而入,来到教学楼前。
绕着柱子的警戒线被风吹断了一根,松松垮垮的垂在地上。
玻璃门上贴了两张封条,禁止外人入内,上面的时间落在彩灯节后第二天。
我本打算跳窗入内,转身时发现封条上有点东西,凑近了看,这封条下还有一张封条。
一次查封为何要贴两张封条呢?
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小心翼翼揭开表面那层封条。
底下那张封条看起来年代久远,白纸已经发黄发硬,轻轻一碰封条纸就跟脆饼一样碎裂成末。
我寻思着这不对劲!
彩灯节过去不过没几天,这表面上的那张封条还很新。
要说为何贴两张封条,那极有可能是因为某种原因,需要进入撕了前面的封条,之后又重新封上,那也应该是两张差不多材质的封条。
可这张封条显然有几十年的历史,并不是现代所有物。
贴封条的人不可能看不到这张封条!
最可怖的是,这既然是几十年前就贴下的封条,为何之后教学楼还有被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