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的皇帝哪里听得进去,吐着血便下床来,可人还没真正从床上爬起来,就两眼摸黑的又倒下去了。
董莞大喊:“太医,太医……”
太医急忙进来一瞧着,也晃了的脸色苍白:“陛下,陛下怕是……”
司徒蓁蓁在此时才将圣旨拿出来,只要皇帝此刻不能起来捣乱了,那么这圣旨才能颁布。
陆三花及时的进来,将圣旨拿在手上,又将国玺交到司徒蓁蓁手里。
司徒蓁蓁手心都冒汗的抓住陆三花:“控制住董莞,将圣旨立马交给薛大学士告知朝廷,让昭王领禁军平乱。”
陆三花:“那王妃你赶紧带着玉玺出宫,淮水王是从南门进来的,此处从东门出去最好,齐北扇在哪里安排了人接应你。”
司徒蓁蓁不动声色的点头:“去吧。”
在人都走后,她拿着玉玺出了皇帝寝殿,看了看没有月色的夜晚,然后一路朝着南门走去。
还有最后一场戏要演下去啊!
宫中宫人因为兵马涌入而处处都是哀嚎声,在小雨中,司徒蓁蓁扯下了面具摘掉帽子,一路披散着头发,终于在南门出看到了骑马候着的纪泽汀。
在两侧举着火把的士兵中,司徒蓁蓁走过去后,突然暗觉他身后还有一只军队,身着蓝色铠甲,是禁军十二卫中的左右威卫。
纪泽汀附在马背上,瞧着她:“三小姐倒是来的及时。”
“王爷身后的……”她话音未落,就被纪泽汀一把拉到马上,双臂困在身前,笑语盈盈的问:“三小姐要问的,是我这两支禁军从何而来吗?”
她想起司徒长安说的,虽说禁军一直以来都听命于他,但是也只有六支是有把握的。
其余的,保不准都被纪泽汀给收买了。
司徒蓁蓁感觉到紧贴着温度透过肌肤传来时,秀美紧蹙:“淮水王,你做什么?”
“带你去看看,本王是如何造反的。”纪泽汀说着,便一把扯下了她腰间的玉玺,手臂扣着她的腰肢便朝着皇宫骑去。
司徒蓁蓁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挣脱不开的咬牙:“王爷,我能换匹马吗?”
纪泽汀忽然凑近她耳侧:“怕什么?本王便不能这么抱着你了吗?”
脸上被雨水洗礼,司徒蓁蓁咬牙的闭了闭眼,告诫了自己一句:我忍。
行至正阳门前时,纪泽汀皱了皱眉,因为一路走来,除了还有四处逃散的宫人,便再也看不见九转苍溪派借给他的那五百伪装军。
他立刻吩咐身后的左右威卫:“即刻查看一下我们的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