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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莉斯不禁问道：“什么办法？”

    竺雪峰道：“你们应该有明妮的数字人的信息吧。做一个数字人出来，用她自己来判断她自己！”

    克莉斯倒吸一口凉气道：“当年梅斯先生开创量子脑动力学，做了大量研究之后，建议最好不要让相同个体的不同生命形式共存。比如最早林德和志新，他们的普通人的生命存在。他们的数字人也存在，而他们的蛙人个体也存在。事实上，性格迥异，梅西先生认为也许有所谓灵魂以我们不知道的形式传输着信息造成这样的情况。”

    竺雪峰皱眉道：“都已经可以全部复制160亿的大脑神经元，进行数字模拟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克莉斯道：“DNA并不是看起来的那么简单，那个双螺旋形态之中，还暗含多种连贯的量子级通路。甚至他还提出一个说法。量子通路延申的信息很可能是伴随着物种演化，甚至从最初的生命就继承了这种量子意识的传递。当然很可能是很简单的信息，比如贪婪或者恐惧之类的生物本能。一切生物都有这样的本能，而他们的来源是藏在DNA众多分子链下的量子通路中。”

    竺雪峰诧异道：“那就是很微观的层面。”

    克莉斯道：“是的，而且按照他的理论，以及结合薛定谔大师的理论：生命既负熵和传递信息。那么可能存在分子级生物。元素周期表上发现的118个元素。但是元素内的质子中子越多内部结构越复杂。按照强力和弱力的计算，元素周期表极限可以有172个。而到145号元素之后，就很可能诞生出元素生命。尼霍德神似乎就是渴望变成那样，才给尼霍德星弄了重启。重启过程中会产生他需要的元素。”

    竺雪峰道：“一个星球怎么重启？”

    克莉斯道：“我们也还没掌握他的技术，但是他明显在某次重启中失败了，自己的部分意识没能传递下去，而被尼霍德王掌握了重启的核心。他们那事情太复杂了。我们还是说回明妮吧。”

    竺雪峰道：“那么就用明妮的数字人判断好之后，再销毁？”

    克莉斯摇头道：“这建议不是第一次有人提。如果木卫2的是明妮，这样会伤害她。以及数字人为了自己的生存，也会出现撒谎的事情。”

    竺雪峰道：“那也还有办法，比如说把主意识的编码提取出来，对超级大头也就是明妮进行对照。看看到底是几分自主，几分其他因素。”

    克莉斯道：“这也许可以试试。”

    于是他们俩开始埋头研究如何判断明妮是否保存着自己的主要意识。

    而凡卡并不赞成因此他没有参与。但是凡卡也没闲着，说要消失几天，给他们个惊喜！

    而克莉斯和竺雪峰这些天的独处，两人更亲密了。一来是克莉斯打消了对他的怀疑，那么之前的怀疑都变成了一种歉疚的感情。二来是克莉斯已经数千年没有和人敞开心扉的畅所欲言了。

    克莉斯虽然活了数千年，但是因为可以不断的做出数字人，再做出蛙人，几乎永生。也拥有不老的容颜。而竺雪峰本就年轻。有几个瞬间，克莉斯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恋爱了。

    有一天，竺雪峰正和克莉斯聊起自己学校的趣事的时候，克莉斯笑的前仰后合，仿佛自己也回到了曾经的校园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