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颜看了她一眼。

    小琴道：“也许是伤到见不得人的地方了。”说完意识到自己嘴快说话口无遮拦了，吐了吐舌头，“我乱说的。”

    凌雪颜却道：“不，你说得很有道理。”

    “啊？”

    “小琴，你可太机智了。”

    她想通了困扰已久的事，快步去洗漱睡觉去了，留下小琴呆愣愣在原地，“小姐居然夸我聪明，嘿嘿。”

    数日后。

    在萧予渊的安排下，东门练同意了和凌雪颜在京城的一家茶楼见面，凌雪颜借口在宫中太闷，想要散散心，获得了来自皇帝的出宫许可。

    刚出宫门，小琴就忍不住深吸了口气，道：“小姐，总感觉宫外的空气都比宫里的要新鲜呢。”

    她回头看着高高的宫墙，“明明是同一片天，感受却截然不同。”

    凌雪颜道：“你才进宫几天，就开始多愁善感了？”

    小琴正色道：“小姐，这跟进宫多少时日无关，这是一种氛围，氛围。”

    凌雪颜淡淡一笑，不予置评。

    马车驶出宫墙，在茶楼附近停了下来，凌雪颜和小琴都换了一副打扮，扮作民间女子，走出巷子，萧予渊就在街口等着。

    “来了。”他道。

    凌雪颜点点头，“殿下久等了。”说完，看了他一眼。

    萧予渊微一愣神，为什么感觉她今日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怪？

    “怎么了？”

    “没，没什么。”凌雪颜淡淡道，但想到昨夜小琴说的见不得人那件事，又忍不住看他。

    萧予渊：？

    “走吧。”

    两人说着话，没注意到从后面那条街上，芦晚晚带着侍女也路过这条街，一眼就看到了萧予渊他们的身影，脚步一顿，神色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