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姑娘看起来挺内疚的,偷偷摸摸跟了他一个礼拜,还以为他没发现。
那天在出租屋里,他确实产生了生理反应。
说不清是电视里声音的干扰,还是小姑娘模样太好,总之他一回头,看到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再看到光在沙发上那两只白皙细腻的脚丫子,莫名其妙就被击中了某根神经。
情况太突然,他只好放下碗去了厕所。
后来越想越不对劲,这片儿他早看过了,比起那些岛国动作片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看到那种场景根本就麻木的没一点感觉。
所以,他是对那丫头动了念头?他记得那丫头才十七岁还没成年吧。
某些念头一旦冒了出来,就越想越邪乎,越想越上火。再加上他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成天忙碌奔波打工,积压的也久了,一旦开了洪就有些刹不住。
后来干脆冲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他挺淡定的,谁知道刚从小姑娘面前过就被她察觉了。
年纪不大,眼神挺尖,在巷口的时候更是毫无掩饰就那么直白的问了出来。
他当时只觉又气又好笑。
……
想到这,他笑了笑,拿烟往烟灰缸边缘磕了磕,从桌上拿起小儿精神科医生的名片。
电话接通,他简略的描述了下灼灼第一次开口的情形和环境,医生听完回复道:“治疗小儿自闭症最好的手段还是一对一个体训练。既然灼灼愿意对她开口,我的建议是由那名女士全方位的参与灼灼的日常生活,对他的日常行为进行干预,慢慢的培养他主动交流的习惯。”
发现灼灼患病后,傅峥嵘试过很多种方法,把小儿专家请到家里来一对一的培训。灼灼对陌生人表现出极大的恐惧和抗拒,他只好亲自担下这个职责。
然而收效甚微,灼灼五岁了还不能开口说话。而他工作繁忙,很多时候也没法24小时的陪伴着灼灼。
医生的建议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挂断电话,他走出书房,三个人都吃完了,连碗筷都收拾了。
灼灼又在角落玩他的魔方,夭夭低头抱着平板在玩游戏,而夏桑手里托着本书,竟然破天荒的在看书。
他挑了挑眉,真他妈神了,夏家大小姐会洗碗了。
走进厨房,他随意的瞥了眼,就看见垃圾桶里的碎瓷片,扯了扯唇,又好像是情理之中。
他回头朝客厅看去,看书的女人也掀着眼皮在偷看他,蓦一见他回头,赶忙又缩起脑袋,一本正经的翻了一页书。
装,继续装!
傅峥嵘无语的踢了踢垃圾桶,回到客厅:“割着手没?”
夏桑装模做样的“啊?”了一声。
他不悦的拧眉,一把拎起她手腕,翻来覆去的检查后才吐了口气:“不会洗就放那,不然我请家政干嘛?”
夏桑“呵呵”的干笑两声:“举手之劳,免得你说我不劳而获嘛。”
他哼笑一声,松开她手,目光又落到她刚看到的书封上,轻挑眉眼:“村上春树……你看得懂?”
夏桑舔舔唇,挺诚实的告诉他:“随便翻翻,我主要看动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