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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两年过去了,乔诺言在武家庄过上平凡可是却幸福快乐的日子,每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再也不去想着杀谁谁谁更不用担心谁谁来杀自己,这是他梦想的生活。
不过寅时乔诺言就起来了,而他早起的目的就是为了上山砍柴,转眼又到了冬天,这大雪纷飞的日子武静玉又怀孕了,他必须确定家里是温暖的,这样才能保证武静玉不会着凉。
砍了两大挑柴火回来的路上乔诺言遇到了同样砍柴回来的武大伯,于是笑容满面的打招呼道:“大伯,你也砍柴火吗?”
“是啊,今年的冬天可真冷,不多砍些柴回家取取暖,可真要冻死人了,我儿媳妇还怀着孕了。”
“是吗?大伯,那可太好了,恭喜恭喜啊!”
“唉……同喜同喜,静玉那个丫头也有喜了是不是?哈哈哈……”
“嗯。”乔诺言羞涩一笑说道:“我也要当爹了,有个家真好。”
“是啊,有个家真好,不管家贫家富,有妻儿老小生活才会盼头啊!回家才不会空荡荡一个人啊!”
“大伯为何这样感叹啊?”乔诺言疑惑不解的问。
“我只是想起了我的那不争气外甥啊!”
“哦……”
“算了,不提他也罢,不提他也罢,我走了,你也快回去吧。”
“嗯,大伯慢走……”
“好。”
乔诺言万万没想到武大伯口中的外甥正是魔教中最最恨他的莫合富,其实莫合富十天前就已经回来了,一回来就看见了如今粗布麻衣的乔诺言挑着一堆木柴满头大汗却满脸堆笑的和武静玉在院门口聊天,好像生活的特别幸福,这让莫合富恨的牙痒痒,可是莫合富深知自己并不是乔诺言的对手,于是偷偷躲在一边听他们聊天。
考虑了两年,武静玉也劝了乔诺言两年,这一日乔诺言终于狠心把鬼湢山脊剑给埋进了后山上,回来之后亲口告诉武静玉:“静玉,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杀人了,因为鬼湢山脊剑已经彻底被我给埋了!”
而之所以会选择埋了它,完全是因为鬼湢山脊剑喝惯了鲜血一旦没有给它喝它就会躁动,鬼湢山脊剑一躁动乔诺言就会无缘无故发脾气,想要杀人,虽然每一次都会被武静玉阻止,可是武静玉每一次都会受伤,有一次甚至害的武静玉流产。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事后清醒的乔诺言特别后悔,于是最终决定丢了这个祸害,可是不管丢在那里鬼湢山脊剑都会第一时间回到乔诺言身边,而这一次乔诺言把它埋进了后山一个石洞之中,还搬来一块大石头堵住洞口,这才彻彻底底的把它给丢了,因为一路走来家它都没有在出现。
“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生活了。”
“是的。”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被莫合富听得清清楚楚,有鬼湢山脊剑的乔诺言无人能敌,可是没有鬼湢山脊剑的乔诺言估计打不过任何人吧,于是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
乔诺言根本就不知道大难即将临头,一如往常一样蹑手蹑脚起来早起去后山砍柴,谁知道他刚走莫合富就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挟持了武静玉,刘伯伯和王姨婆,以及武家庄所有村民,把他们绑起来丢在院子中央,坐等乔诺言回来。
武大伯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亲外甥,那个从小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不过离开武家庄四载而已竟然就变成了魔教中人,而且还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更可恨的是他竟然就为了杀了乔诺言得到鬼湢山脊剑而邦了所有看着长大的和一起和他长大的人,不由得悲从心生泪流不止,要不是嘴里被塞块破布他真像破口大骂呀!
莫合富一共带来了百十人,这些人里有一半乔诺是言认识的,虽然并不知道名字,可是乔诺言却深知他们是魔教中人,可是另一半他却一个人也不认识,不过乔诺言也不觉得稀奇,毕竟乔诺言离开魔教已经两年了,在这两年里吴敌招进一些新入会的人也不稀奇。
“莫合富,你个卑鄙无耻之徒,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他们都是无辜的!”
“嘿嘿嘿嘿……我不想要干嘛,我只是想要……”莫合富阴沉着一张脸,带着诡异的笑容一手用刀架着武静玉脖子一手拖着一颗黑色的药丸对乔诺言说:“乔诺言,只要你吃下这一颗药我就放了武静玉和这些无辜的村民们,如何?”
“好!”
为了救下这些无辜的村民们和心爱的武静玉,乔诺言二话不说就吞了那一颗黑色药丸,武静玉拼命摇头想要阻止可是她开不了口,其他村民也想要阻止乔诺言,可是他们开不了口,只能眼睁睁看着乔诺言吞下那一颗黑色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