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可以？”方强疑惑，不过也没多想，而是点头说，“可为什么我看你这么疲惫啊，就好像干了很多活一样！”

    王天叹气：“当时那么紧张，我自己说话都哆嗦，就想着声音大一些能够镇住她，自然耗费的力气也多了，那个时候费心费力，怎么会不累？”

    方强想了想，认可了王天的说法，点头说：“看你累成这个样子，下午也就别回去了，晚上在这好好歇歇，明天我送你去车站。”

    王天自己感受了一下，也觉身心俱疲，点头答应下来。

    整个下午王天跟方强都在店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王天也在暗地里暗暗感受自己身体。

    让他惊疑的是感觉整个身体“被掏空”，他整个人都是飘忽状态，脖子以下僵硬沉重，脖子以上又如坠云雾，当真是无比难受。

    晚上的时候方强提议去唱歌，可是王天实在提不起兴致，无精打采的样子也让方强过意不去。两人晚上也就没再喝酒，点了外卖简单吃喝就此睡去。

    王天躺在床上听着方强轻微的鼾声，颇觉熟悉。

    上学的时候两人经常同床而眠，早就知道他睡觉习惯打鼾，多年后的今天晚上两人再次睡在一张床上，当真让人追忆且惬意。

    只是回想起来今晚的惬意十分意外，竟是因为两个骗子造就的意外。

    好在有惊无险，最终这两个骗子被绳之以法。

    但是王天心底却一直无法平静。

    “破障之眼为玄武的传承，为何是我获得了传承？难道症结出在那块玄武奇石身上？可是那块石头在北山那么多年，村里的大伯老爷们放羊来回也不知走了多少年，怎么不见他们获得这传承？”

    “破障之眼能够穿透，本身对精气神会有消耗，这个可以理解。可为何逆转运行不是穿透而是摄人心神？这玄武传承究竟是好是坏，为何我用了之后感觉如此虚弱，简直跟大病一场一样。”

    “还有就是我既然得了玄武传承，为何自己努力回想却没有一丝关于玄武出现的印象，它是如何让我获得破障之眼这样的能力的？”

    王天仔细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拿着手机查了一下玄武的各种信息，看得也是云山雾罩，不明所以，最后何时沉沉睡去他也不记得。

    睡着了的王天再次进入梦境，一进入梦境他就清楚地知道自己这是做梦了……这是极少数人在睡梦中能够自我察觉的。

    “我怎么又做梦了？”梦里王天疑惑，冷不防听到一个声音在喊自己的名字，他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一个龟首蛇尾的巨大生灵。

    “玄武！”王天脱口而出。

    “是吾！”玄武晃动了硕大的脑袋，“吾为北方荡魔之神。首为瑞正，百障莫辟。尾为虺灵，万妖臣服。破障之眼正则看破万物，反则统御诸灵。正济身，偏熬神，慎之，慎之！”

    说罢，玄武两眼金光一闪，在王天双眼之中一闪而逝，不管王天是否听懂。

    “等等！”王天刚想再问什么，却发现玄武已然消失不见。

    他细细品味玄武梦里告诉他的话，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