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看向李婶：“他说的可是事实？”

    李婶马上嚎啕大哭：“警察同志，你们别信他的，是他们动手打的我，我一个怎么能打得过他们四个！”

    “你看看，我这里还有鞋印子呢！”

    说着李婶侧身给警察看，果然有个鞋印子在身上。

    何老六怒不可遏，拉着自己媳妇：“看看，李菊，你个泼妇，看你把我媳妇挠成什么样了！”

    李婶睁眼说瞎话：“警察同志，他们夫妻俩一起打我，我。我那是正当防卫呀！”

    警察又看向王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天又指向周围站着的几人，示意可以问他们。

    警察于是又问了几人，几人倒是说了一些李婶言语激烈的话，却没说李婶砸石头的事。显然是刚才李婶的话起到了威慑作用！

    警察又看了看王天：“你有什么证据？”

    王天于是打开手机，正是李婶破口大骂的场景。

    警察摇了摇头：“这不能证明你们说的就是真的。这样吧，你们都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着警察示意王天、老王、李婶、何老六夫妇还有吴大爷一起回了公安局。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谁能说清楚？”

    因为到了公安局谁也不敢乱说话。

    警察也来了脾气：“你们就打算这么耗着？”

    王天想了想才说道：“警察同志，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说！”

    王天于是站到他跟前小声说了几句，他先是皱眉犹豫了一下，而后才点头：“好，你，还有那个叫李菊的，你们跟我来！”

    于是警察按照王天的要求单独找了个房间，带着两人进去问话。

    眼见四下无人，王天错过警察视线，瞪大眼睛看向李菊大喝一声：“李婶，我问你！”

    这一声喊得极为突然，不止李婶，就连警察都跟着吓了一跳。

    李婶被王天这么突然一喝，下意识地看向王天，恰好被王天双眼死死盯住！

    “到底是你先动的手还是我们？”王天背着警察高呼，显得十分激动。

    李婶摇摇晃晃：“是何老六媳妇！”

    “那她为什么要动手打你？”

    李婶面上竟然露出挣扎，但还是老实说：“不就是砸了她家几块石头么？”

    “那你为什么要砸他家的石头？”

    “……”

    警察虽然很奇怪，但还是对突然说实话的李婶露出厌恶神情，耐着性子给李婶录了音，而后阴沉着脸带着王天走了出来。

    “这种人真的是……”警察叹了口气，“我们也拿她没有太好的办法。你们打算怎么办？”

    听到警察这样说，何老六夫妇跟吴大爷纷纷喝道：“让她赔偿我们的损失！”

    “损失……”这个警察摇了摇头，“这恐怕有些难办，你们这个石头也不是什么产品，也没有它的价值证明，从法律的角度来说可能无法获得赔偿。”

    “这……”几人面面相觑，齐齐看向王天。

    王天皱着眉头问：“我们没有具体的价格证明，但是有负责销货的人证，还有收货方给的货款等证明，可不可以？”

    几个警察彼此商量了一下，而后点头：“这个应该是可以的。”

    “那好，我能打个电话不？”

    “可以！”

    王天点头称谢，给赵滑皮和赵清平分别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