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耐心的等着,廉价手表的指针咔擦咔擦转动,忽然叮叮叮响了起来。
路逸唇角勾起笑意,关注着江家别墅的动静。
忽然别墅内传来男人痛彻心扉的惨叫声在幽静的午夜炸开,路逸冷笑着踢了踢脚边的石子淡淡的说道:“这次就当给你点教训,下次再惹到我头上……哼哼!”
江家别墅内。
江福年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的肚子一阵肝胆俱裂的痛楚袭来,忍不住大喊大叫,整个江家别墅瞬间灯火通明,要知道江家这一代,可就江福年和江海月两个小辈。
江福年相当于江家孙子辈的独苗,江家人全部慌了神,一个妇人听到动静披头散发匆忙赶了过来,看着江福年痛的在床上打滚的惨样,一把抱住江福年痛哭道:“福年!福年!你怎么了,不要吓妈妈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老爷子此时也是急的老脸通红,浑身颤抖。
今天江福年斗酒的事情,江家人并没有告诉江老爷子,毕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出当众脱衣这么丢脸的事,都怕江老爷子发怒,此时见江福年这样,显然是瞒不住了。
抱着江福年哭的妇人,名叫程芳,是江福年的母亲,对着江老爷子一顿哭诉,添油加醋的把今天的情况说了一通,当然忽略了江福年几人痛打路逸和为难柳惜的事情。
江老爷子一听心头暴怒:“小小柳家,居然也敢这么猖狂!”他家福年平时酒量那么好,如果不是柳家故意刁难,陆逸那个人尽皆知的废物又怎么可能喝的过福年!
程芳和江老爷子在这里颠倒黑白,忽然怀里的江福年哇的一口,喷了一地的鲜血,人也软软的倒在程芳怀里不再挣扎,看样子是昏死了过去。
程芳尖叫一声,哭的更加悲戚:“沈医生!沈医生!沈医生怎么还不来!”
不多会,管家领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脚步匆匆的走过来,程芳一把拉过来人,焦急道:“沈医生!你快看看我家福年!他这是怎么了啊!”
沈医生看到江福年惨白的脸,和一地的鲜血也不敢怠慢,赶紧面色沉重的走了过去,拿着听诊器坐在江福年的身边,对着他开始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