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叶一被他的表情弄得心痒难耐，她连自己都顾不了，还要关心他的情况，这真不是人干的事情！

    “叶一，我好难受。”娄川略带沙哑的声音传进叶一的耳朵。

    她假装镇定：“正常正常，其实我也挺难受的，毕竟浴缸这么小，要不你先起来？我想他们应该不太可能会进来。”

    娄川点点头，慢慢从叶一上方起来。

    叶一被他拽进来到现在一直躺在浴缸里，整个人都快要麻痹，他起来了，她也好活动活动筋骨，正当她准备往浴缸壁上挪时，双脚却不小心擦到了娄川的大腿根部。

    浴缸本来就小，娄川是以双腿敞开的姿势跪在浴缸里的，叶一这么一动，好死不死碰到了他的敏感地带。

    他闷吭一声，一把抓住叶一还在移动的脚。

    “娄川，你干什么？”叶一抬起头，他干什么突然按着她的脚？她脚碍到他了？

    他道：“你别乱动。”

    她道：“我没有乱动。”

    他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可是你碰到我的……”打住了。

    她不解追问：“碰到你的什么了？”

    娄川保持沉默，闭上嘴的同时放开了她的脚。

    叶一更是疑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到底碰到你哪了，我只是调整个姿势而已，如果你介意的话大不了我给你碰回来。”

    “……我没有介意。”他垂下眼帘，向后挪了挪，和她保持安全距离。

    “是你让我不要乱动，又不说原因，现在还离得那么远，刚才是谁把我拖进来的啊？都怪你……你要干什么？娄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