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放下吧,我一会洗。”上官馨月对小紫摆摆手,拿着梳子梳理头发,
“那小姐早点休息。”小紫连忙关好了门窗。
上官馨月脱下衣物,进入了木桶,整个人变的舒适起来,闭目养神,一边清洗,一边喃喃自语:“好像我们真的一直都在吵架,从来没有好好说话过,如果我们能不斗嘴,其实也挺不错的,难道是他一直喜欢我?”
翌日清晨,天未亮,门外就传来小紫急促的敲门声,上官馨月打着哈欠起床,对外面喊道:“什么事啊?小紫?”
“小姐不好了,王爷他。。他昨晚摔破了脑袋,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一直昏迷不醒,情况很严重,小姐你快过去看看!”小紫声音慌张。
“知道了,我一会过去。”上官馨月慢悠悠地应道,对于上官王爷脑袋受伤,她毫不关心,不过毕竟是这身体主人的爹,也只能过去看看了。
上官馨月一来到王爷的门口,远远就听到哭哭咧咧的声音,好不烦恼,一踏进门内,就看到东方侧妃和上官馨兰哭的嘶声裂肺的,好像上官王爷已经上西天了似的。
其他姨娘们和小姐们只敢小声的抽泣,不时的擦着鼻子,看着场面真是很心酸。
上官馨兰一看到上官馨月到来,眼里闪过恶毒的目光,哭的更大声起来:“一定是馨月姐姐的事让父王操劳过度,所以受伤了。”
“就是啊,王爷啊,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哪,你不醒来,你让妾身日后可怎么过呢?这都怪馨月那个丫头,总是惹祸端,害得王爷变成这样了。”东方侧妃也跟着边哭边附和。
那些姨娘们和小姐们左看看右看看,一边是东方侧妃母女俩,一边是上官馨月,哪边都不好得罪,索性他们个个紧闭嘴巴,看好戏,说不定还能做渔翁之利。
“父王还没过世呢,你们这么个哭丧是几个意思?是不是巴不得父王好不起来?”上官馨月各扫了母女俩一眼,冷笑道。
“我说姐姐,你说话也太刻薄了,父王因为你受了伤,你怎么如此冷血无情!”上官馨兰立即停止哭泣,对着上官馨月斥责道。
“我念你年纪小,不懂事,可你也不能这么害王爷吧?王爷有个什么闪失,对你有什么好处?”东方侧妃也跟着教训起来。
“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我害父王变成这样的,你们有证据吗?有证人吗?拿得出来吗?”上官馨月表情冷漠,冰冷地目光扫向母女俩,嘴角勾起冷笑,这两母女到现在还是死不悔改,总往她身上泼脏水,她还不信治不了她们。
此话一出,俩母女顿时哑然,本来就是无中生有的事,她们只是借题发挥,母女俩互看了彼此,使了下眼色。
“虽然我们没有证据,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父王受伤肯定与你脱不了干系!”上官馨兰振振有词。
“哼,直觉?那我的直觉还告诉我,父王受伤与你们有关呢。”上官馨月毫不犹豫地反击。
“上官馨月,你太岂有此理了,太目中无人了!”东方侧妃彻底惹恼了,说话也不再客气了,上前就想煽上官馨月的耳光,突然一个凌厉威严的呵斥声,让她顿住了手。
“人都受伤了,你们还有心情吵架?东方侧妃你是怎么当家的!不知道请郎中过来看病,就知道吵!我看你是不想当侧妃了,当王爷醒来,我还是劝他把你休了吧!”上官老王爷怒气冲冲地拄着拐杖走了进来,老眼恶狠狠地瞪着东方侧妃,还想煽自家宝贝孙女耳光,还真是造反了。
东方侧妃整个人一哆嗦,连忙跪在了地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哭啼啼地说:“父王,儿媳知错了,请父王饶恕儿媳刚才的鲁莽。”虽然她心有不甘,可今时不同往日了,只得忍气吞声。
站在东方侧妃身后的上官馨兰也跟着跪了下来,她的脸更是气的一青一白,没有了父王的撑腰,她们母女俩好像一点底气都没有了,就这么任人宰割,一切都是上官馨月引起的,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早晚会让她死无丈生之地。
上官老王爷才不吃东方侧妃那一套,心跟明镜似的,这种狐媚子,他看一次就觉得恶心,也就自己儿子不争气喜欢这种货色。
上官老王爷故意绕过她们,径自走到了床前就看着昏迷的上官王爷,眉头皱起,问着一旁的丫鬟说:“可请郎中来看了?”
“回老王爷,由于天色还早,郎中还在路中,一会就过来了。”丫鬟弓着腰说道。
“爷爷,你放心吧,父王福大命大,肯定没事的。”上官馨月走到上官老王爷身边,亲密地挽着老人家的胳膊,安慰起来。
“还是你这丫头深得我心。”上官老王爷一脸笑意,宠溺地伸手捏了捏上官馨月的脸蛋。
一老一少互相调侃的一幕,这让屋子里的姨娘们和小姐们更是嫉妒万分了,虽说上官王爷是权力最大的,可真正掌握实权的还是上官老王爷,有这么个爷爷宠着,上官馨月能不嚣张吗?能不胆大包天,而且还瞬间让东方侧妃母女俩挫了锐气,这么一想,她们忽然心里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