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路曼曼依偎在慕司明的怀抱里,率先睁开了眼。
昨天用背痛躲过一劫,今早只觉得神清气爽,心情愉悦。想着,路曼曼嘴角微扬。
她转头,慕司明还在熟睡,他微翘的眼睫长长的,就算是睡着也这么迷人。
下了床,路曼曼趿着拖鞋在走廊间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然后替男人关上门,她不想打扰慕司明的好梦。
没想丽姨突然出现在走廊的尽头,似乎是刚从纪秋盈的房间走出来。
路曼曼微笑着点头:“丽姨好。”
丽姨毫不理会她的示好,趾高气昂的上下打量着路曼曼,却是一脸的嫌弃。
下一秒,丽姨伸手将走廊上挂着的一副画狠狠摔在地上。
别墅里立马回荡着画框玻璃打碎的声音。
纪秋盈穿着睡袍从房间里跑出来,“啊——”的大叫了一声。
接着,路曼曼身后的门被缓缓打开,慕司明不动声色的抬脸,阳光下,他的轮廓深邃,英挺的眉宇深深皱了一下。
纪秋盈捂着嘴:“司明,我刚刚看见……这个女人把爷爷的肖像画,撞倒在地了……”
路曼曼一脸的不可置信,唇瓣溢出淡淡的声音:“不是我,是……”
“没错,是曼曼小姐撞到了。”丽姨用余光瞥了一眼路曼曼:“可惜,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路曼曼盯着这两双锐利的眼眸,心里却是百味杂成。
纪秋盈看着地上摔碎的画:“怎么办,这是你最喜欢的画,里面满载了你的回忆,而且是你亲自给爷爷画的不是么,你的心血就这么被这个女人毁了——”
男人的眸光落在路曼曼脸上,“是你么?”
路曼曼愣了愣,强硬的回答:“不是。”
男人的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打量,深沉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到底是谁做的。”
路曼曼思考了片刻,伸出手,手指缓缓指到了女佣的脸上:“是她。”
慕司明锐利的目光,狠狠将丽姨锁住。
丽姨的心脏几乎提到嗓子眼,惊讶的看着路曼曼,“路小姐,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把罪名安到无辜的人身上?你若是因为看我不顺眼可以赶我走,但不要用这种方式污蔑我,我在慕家呆的时间比你长多了,老爷太太都知道我的为人。”
“是啊,路曼曼,贼喊捉贼是不是!”纪秋盈在门后小声开口,她在心里冷笑,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怎么翻盘。
这只是个开始,只要有自己在,路曼曼在慕家待不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