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锤了脑袋一下,还没等第二拳落下,两只手腕已经齐齐被抓住,双手交叉按在了胸前。
“小木子,你现在就算是砸烂了脑袋,也没办法对我始乱终弃了。”
“呃,那个……嗯,关于这个事情,其实,我可以解释的。”
顶着猴屁股脸蛋儿,高木子将脑袋低得不能再低,重又变回了一团浆糊的脑袋瓜子开始疯狂摇晃了起来。只可惜越晃越是浆糊,更不知道该从何开始组织语言了。
“解释?好啊!那我就听听,你想要怎么解释,昨天对我做出的种种行径。”
一个老神在在、好整以暇,一个满脑袋浆糊,话都说不利落。这场拉锯战根本没有任何的悬念,高木子完全溃败。
“呃,这个,你抓着我,我这真没办法思考。要不然,你先松开?”
“你是说,我对你的影响,已经大到和我靠近,连最基本的思维逻辑都紊乱的地步了?”
急的高木子只想以头抢地尔:……我这是那个意思吗?
”不,不是。我,我,我是说。那个,你靠我太近了,我这呼吸不过来,我,大脑缺氧,我没办法思考。我……唔?“
正自搜索枯肠的大脑被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脸以及唇上柔软的触感直接消弭于无形。高木子眨了眨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又一次,被这厮给亲了!
“那现在,你脑子里还有任何乱七八糟的想法吗?”
轻柔沙哑的声音像是带着一种奇怪的魔力,脑子还在发麻的高木子愣愣的摇了摇头。直接被格式化清零的大脑,哪里还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一,昨天你喝醉了,我背你回来的。二,躺床上后你死活抱着我不让走,所以我做了你一夜的抱枕,仅此而已。三,也是最最重要的一点,你,得对我负责!”
“我......”
“别想给我耍无赖啊!人被你给抱了,衣服也几乎让你给脱了。如果现在想跟我说不想负责的话,晚了!”
‘那我还让你亲了两回呢,我说什么了吗?’
高木子非常想气呼呼的回这么一句。好在还算有那么一丁点思考能力的大脑灵光闪过之后,明白这么说对自己完全没有任何的良性帮助,怂怂的果断闭嘴。
将彻底被剥夺了了话语权的高木子按回床上重新躺好,吃了蜜似的某人笑得眉眼齐开,乐呵呵的冲进厨房打算做醒酒汤。
‘苍天啊!师父啊!您让我救人,可没说让我把自己也赔进去呀。我为了解开那位姐姐的心结,我连最不能喝的酒我都喝了。可最后,人是救下了,我也算是被彻底搭进去了。’
默默在心里哀嚎,高木子欲哭无奈,只得拿被子蒙住头,以期能不能试着把自己闷死。
并没有成功被自己闷死的高木子顶着一头炸毛的鸡窝头,看着许天经满眼放光端到床前的白粥,决定还是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那个,天经啊。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对我的喜欢,也许只是纯粹的一种心理暗示?其实,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我,只是你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你让你喜欢我,然后你也就以为自己是真的喜欢我了。你,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吗?”
抬头想了想高木子话里的前后因果,许天经果断摇了摇头:
“既然心里都告诉我我喜欢你了,那对你的喜欢又怎么可能是假的呢?心,是最最真实的情感来源啊。”
高木子:……我这榆木脑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