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是医生,我听他的话没再动,老老实实的躺着。
他满意的挪开视线,望着窗外。
气氛沉默半响,我问他:“薄时严今天……去哪儿了?”
“还说不是因为他。”他脸色暗了下来,薄唇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哦。”
他突然起身,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见他要走,我急声道:“你和薄时严是什么关系!”
他脚下一顿。
我继续道:“我看得出来,你跟苏商刘旭阳他们不一样,薄时严待你和对他们态度也很明显,既然不是一路人,又何必每天捆绑在一起,不累吗?”
他回头看我,目光平静,语气凉薄:“这事跟你没关系,管好你自己就行,薄太太可没那么好当。”
“我知道!”我顿了顿,“今天不就是么?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放过徐唐豪,我以为他死了。”
“后悔了?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敢下手。”他说,“那么多时间,要不是你不敢,那男的早死了。”
我身子一僵,没想到他看得这么清楚。
“得了吧苏静,你不用装的这么心狠手辣。”他再次站起来,“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以后也不愁找不到机会报仇。”
这次,纪和没再止步,说完这句话后利索的离开了病房。
我攥地拳头骨节发白。
……
晚上八点,我才回到别墅里,郑姐见我面色枯黄,脸上还有纱布,捂住嘴紧张道:“太太,你怎么了!”
我无力的扯了扯嘴角,看了一眼楼上,“他还没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