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唐豪是吧?”他突然开口,语气幽冷。
我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他抽身离去过后,连句话都不留。
神经病,我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澡也不想写,直接换了睡衣后,滚进了被窝里。
我觉得自己迟早要猝死,这一晚上,我依旧没合眼。
翻来覆去,幸亏的是薄时严没在身边,否则他肯定又是给我一脚。
没了睡意,我只好下楼打开电视,凌晨的夜间新闻看的我不亦乐乎。
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我不屑的啧了一声。
两点了,还没回来。
等等,我想他干什么?
我拼命的将这个想法从自己脑子里摇出去。
重新将注意力放回电视上后,我看见了茶几上的烟,装模作样的点了一根,凑在鼻尖嗅了嗅。
味道还挺香,我小心翼翼的把烟头含在嘴里。
没吸过,我直接呛出声来,紧接着,咳出了眼泪。
我赶忙把烟熄灭,扔进烟灰缸里,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看电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尼古丁,没过几分钟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打着哈欠醒来,就看见薄时严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手里拿着报纸。
“醒了?”薄时严瞥见我这边的动静,合上报纸。
我主动把被子叠好,送到房间里,回来的时候,就听见他幽幽的问了句。
“烟灰缸里的烟头怎么回事?”
我本想爽快的承认,可一想到这会惹他不快,只好不做声。
薄时严没得到回复,开始脸色沉沉的盯着我,我被他盯得心里有些发毛,只好承认:“我抽的,昨天睡不着。”
“谁教的?”薄时严语气不好的质问。
这还用教?火一点送进嘴里的事,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
“回答我,谁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