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泽你……”
“下不为例。”
我激动地点头:“我知道!谢谢你柯泽,这份情我迟早会还给你的!”
我拽开把手,疾驰风速从我脸上刮过,耳边全是哗哗的风声。
我眼睛一闭,从车上跳了下去。
柯泽没有减速,巨大的摩擦力导致我在路上滚了好几圈,全身疼痛难忍,像是有烈火在灼烧。
我气喘吁吁地看着天,觉得自己命真大。
我不敢懈怠,撑着身体,咬着牙站起来,走了两步便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好像,骨折了。
疼,一种钻心刺骨的疼,每走一步、每动一下都感觉脚要断掉了。
还有手臂,我艰难的扭头看了一眼,被伤势吓了一跳。
大面积的皮被蹭破了,血淋淋的,上面还沾有灰尘和小石子,看上去触目惊心。
不知道我脸有没有事,我双手抬起来碰了碰,好像不疼。
幸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好像是一种意志力,全身跟散了架一样,一路上有不少人盯着我看,可是他们都没有上前来问我一句需不需要帮忙,只是这么冷冷地看着。
这一点真有像薄时严。
无论我发生什么,他都是在冷眼旁观,好似在看一出好戏。
好不容易回到别墅天已经黑了。
我按了下门铃,然后靠在墙上休息。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热气,感觉自己身上全是汗。
我这个样子像什么,像只残废了的土狗,就算脏了,残疾了,还是要回到主人身边讨好他。
毫无尊严。
可能我还不如一条狗,主人看见狗回来至少是欢喜的,可薄时严看见我回来,眼底尽是漠然。
他怎么能这么讨厌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这是我晕倒后脑子里蹦出来的一个问题。
做错什么了?
一天后,我醒了过来。
因为周围是陌生的环境,而且阴暗又没有窗户,我以为自己被送回了监狱,吓得立马从床上弹起来,下一秒,就听见了金属撞击的声音。
是铁链!
谁拷的!难道这里真的是监狱!
可是我只有一只手被拷着,而且监狱没这么干净。
这里到底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