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察觉到薄时严身形一顿,他不可置信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就这个?”
我只是哭,没有再说其他的话了。
薄时严拍了拍我的背:“没关系,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这是薄时严第一次哄我,他任由我在他身上像只无尾熊一样挂着,最后还温柔的将我抱去了卧室。
我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泪流满面。
薄时严在用柔软的毛巾一点一点的替我擦拭泪痕。
擦完过后,他拿着手机走到了落地窗面前。
“……店名我发过去了,两天之内我要拿到收购合同。一块破表都修不好还开什么店!够了,敢把我的人惹哭,这种店留着也没意义,收购后直接宣布倒闭!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薄时严愤怒地掐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额头上传来一股微凉,薄时严用手指摩挲着我的眼角,像羽毛一样轻盈。
他的视线灼热幽深,我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只知道在我真的要睡着的时候,听见他带着丝丝笑意的说:“看来我以为要叫你小哭包了,嗯?小哭包。”
卧室里响起关门的声音,薄时严走了。
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滴清泪从我眼角滑下,我看着天花板,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的冷笑。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我提前给郑姐打了电话,让她今天休息。
所以我早早就起来准备早餐,熬了海鲜粥,还亲手做了吐司。
七点半,薄时严准时起床,他见我一早就在厨房忙碌,有些惊讶:“怎么起这么早?”
我走过去,像只小猫一样抱住他精瘦的腰,语气温软:“对不起,我昨天哭了,我不应该在你面前哭,以后都不会了。”
薄时严一愣,抓住我的胳膊问:“你都听见了?”
他问的应该是他昨晚打电话的事,我装傻充愣。
“什么?”
“没事。”
他松开我,拉开一把椅子坐下来,看了一眼丰富的早餐,眉梢一挑:“都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