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薄时严也发现了。
他伸手将我细碎的刘海拨至而后,“你怕什么,我不吃人。”
你是不吃人,但你折磨人!
我眼里露出一丝惧怕。
他黑眸微眯,双手撑在床上,留给了我一些空隙和距离。
“这样行了吧。”他说。
我抿了抿唇,不语。
薄时严不会哄人,他就是个直男,不对,直男癌!
所以整整五分钟过去了,一句重点都没有,反而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还拎着我的裙摆玩。
“她不是说你不会弹琴吗,装的?”
“弹得不错,谁教的,学了多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不是不喜欢我给你买的裙子吗,今儿怎么穿了,白色的,我喜欢。”
“说话,哑巴了,花喜欢吗,苏商送的不收,我送的就收,嗯?”
“对了,你跟苏商什么关系,那女人说了我才想起来,你俩都姓苏啊,我还没注意。”
“喂,说句话。”
我从来没发现一个男人这么能说,他不是高冷人设吗,怎么改话痨了!
见我一言不发,他也没了耐心,粗鲁的把我的脸掰过来,狠狠地捏着:“刚才在楼下比谁都能说,牙尖嘴利的,怎么一上楼就成哑巴了,嗯?”
“疼!”我用力的去拍打他的手背。
“疼点好,疼点才知道教训。”
我恶狠狠地瞪他。
“呵,不服气?想打我,你敢吗?”
我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
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将我大力甩开。
“死女人,你真敢咬我,你属狗的!”
我抬手擦了一下嘴,冷冷道:“你让我咬的我凭什么不咬!还有,比起你对我做的,这点只能算是皮毛。”
“你!”他一时语塞,然后开始为自己狡辩:“是你自己不解释,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