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舒赶紧迎上,“对不起啊楚大老板,我在医院久了难免传上点甲肝乙肝丙肝什么的病毒,不过你别害怕,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是死不了人的!这个粥也别浪费,去了上面这层还可以吃,我帮你啊!”
安舒说着拿过楚行遇的粥碗,然后狠狠一泼!
“哎呀!你看你看,我一紧张手就抖,您不要紧吧!”安舒装作手忙脚乱的帮楚行遇擦胸前的污渍,边擦边碎碎念,“哎呀哎呀,我真是该死,还好这次是粥,万一下次手抖放错了药可就坏了,尤其是有些病人症状比较奇怪,本来就不好控制,稍稍错一味药啊,就容易一命呜呼!如果某些药加在饭菜里吃下去……啧啧。”
整个过程楚行遇都黑着脸,站在原地任安舒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她的小心思,他还不知道?
看着她在自己身边忙碌的小脑袋,楚行遇忽然心尖一颤,随即大掌一拉,安舒就像是小鸡一样的被拎在了半空中。
然后楚行遇随手一丢!
“哎呦!”
安舒眼前一黑被丢在沙发上,还不等她缓过神来楚行遇就俯身一撑,安舒立刻就汗毛直立,如临大敌!
“啊啊!变态啊!你滚开!”安舒紧闭着眼手脚乱蹬。
“是啊,我是变态,”楚行遇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嗡嗡作响,“我不介意在被毒死之前先上了你。”
“我,我胡说的,你快走开,我错了!我保证不会下药!你快走开!”安舒挣扎不停,衬衣纽扣开了几粒也不自知,还紧闭着眼胡乱的拍打。
“每天都要自动出现在我面前知道吗?”
“知道知道!”安舒忙不迭的求饶似的点头。
楚行遇满意一笑,又大掌一拉。
直到被丢进了卫生间安舒还惊魂未定没缓过神来。
楚行遇也转身去了另外的卫生间。
总是想给安舒教训,但每次弄到最后都是他自己有些无法解决,楚行遇的脸色故而又黑了几度。
以至于助理带着新的私人医生见楚行遇的时候心不自觉的就悬了起来,生怕哪句话说的不小心点燃了这座火山。
安舒整理好自己才万般不情愿的蹭回了客厅,客厅内正有一位类似医生的人在为楚行遇把脉,楚行遇见安舒来了,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
“楚先生的病是由肝虚引起的,一般症状是会忽冷忽热。”
“肝虚?你怎么不说他是肾虚,这分明就不是,”安舒小声嘟囔。
“你这个小丫头是质疑我的医术不成!”那医生一听,登时就黑下脸来,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立刻就向安舒开了火,“年纪轻轻不学无术还不懂装懂!”
“我不懂装懂?我都救过他两次了好不好!”安舒说着随手拿起两根针灸针,消了毒,抱住楚行遇的头就施起针来,助理想拦,却被楚行遇阻止了。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头轻松了很多,也没有这么痛了?”安舒弯着腰忍笑看着被扎成刺猬头的楚行遇。
楚行遇不置可否。
安舒登时来了底气,腰杆一挺,“再配合上身体其他部位的针灸治疗,你就等着痊愈膜拜我吧!”
“送他出去,”楚行遇没理安舒,而是对着助理冷冷开口。
助理心下一惊,赶在火山爆发之前把医生送走了,又赶回来复命。
“安小姐,如果您有医好总裁的方法,请交出完整的治疗方案,”助理毕恭毕敬,但声音同样理智冷清,不可一世,不愧是楚行遇的心腹。
安舒冷哼一声刚想说凭什么,又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脱身的大好时机吗!
于是安小姐压制住内心的激动,立刻摇身一变成了太上皇,傲娇道,“那我交出来了,你是不是就能放了我?”
助理看向楚行遇。
“可以考虑,”楚行遇目光灼灼,不像是开玩笑。
安舒眼睛一转,随即写下药方,但没交出来,而是攥在手里道,“你先送我回家,到家再给你药方!”
“可以,”面前这个女人果然够狡猾!楚行遇叫了车子,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一脸不可置信的安舒,“怎么,不愿意走?”
“走,走!”自由来的太突然,安舒来不及细想楚行遇的举动,一溜烟的跑出去钻上了车,虽然临出门的时候楚行遇又补上一句“自己不会停止监视”,但那时候就天高皇帝远了,安舒才不信他能追到天涯海角。
几天后楚行遇收到了国内一位举足轻重的教授的回信,信中证明了安舒的方子是真的,但也表明实施起来需要很多中医手法,并不是谁都会的。
助理将信件禀给楚行遇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对策,他上前一步,低声说,“总裁,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方子只有出方人自己最知道如何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