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员一脸笑意,说在村子里访问的时候,村民们也是这样说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风水这一类东西,要我认真回答。
这个审讯员很是年轻,才二十几岁,不相信这一类问题也很正常,他也不着急,反复问了我这几天在家干嘛之类的问题,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就是把这几天的事情都说给他听。
当然爷爷传下来的蜈蚣和抓毒虫的事情没有说出来,兜兜转转问了一两个小时,也没有什么结果。
他也有些急躁了,怒骂我不肯老实交代,推脱给风水之类的,要是每个人都像我推脱给风水,那之后就不用办案了。
我没有回答,你不信,我能说什么?
问了这么多,也没有问出重要的信息,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我和案件有关,他们也只能先拘留我二十四小时,再做后续的打算。
我被带到拘留室,拘留室里的人杂乱不堪,有因为打架进来的小混混,小混混本想来找事,又听说是因为前几天搬迁队离奇死亡命案进来的,立刻没人愿意靠近我。
我这时候不知怎么的,听力变得十分灵敏,听到那两个警察在外面细微的谈话声,断断续续的,一个警察说道,之前这小子爷爷不让搬迁,就闹得挺大,马大德死了,而且搬迁队的人全死了,上面很重视,只能试着能不能从这小子嘴里敲出一些话。
听了这话,我很惊恐,搬迁队队长死了以后就没人再搬迁了,队员都回去了,没想到他们居然都死了。
不一会儿,又有警察来告诉我,拆迁的古棺已经埋葬下去,但是最近被人挖了出来,全都被转移到地面上,而且,有几口年代久远的棺材不翼而飞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沉,知道要出大事了,这些棺材根本不值什么钱,绝不会有人挖出来找宝贝。
而且,这些棺材是老式样,有两三百斤重,就算搬走最起码需要五六个人,如此劳师动众,早就惊动周围的村民,但是却没查出任何线索。
现在我最担心的还是金庙村的人,会像爷爷说的那样跟着遭殃。
警察叫我好好掂量这事,便离开了。
晚上,我难以入眠,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爷爷坚持不让施工队动藏阴洞里棺材,想起祭祀时的那一阵奇怪的风,又想到爷爷为何临时去了藏阴洞,那时候的爷爷,整个人都病恹恹的,居然还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走个来回。
既然警察都说的那么肯定,我也有些怀疑爷爷是真的去了山洞,但是不是病床上的那个爷爷,就不得而知了。
没多久,我有点担心罐中的蜈蚣,它吃了那么多的毒虫,一天没喂吃的,应该不会有很大的问题,只是它一直没水喝,我就跟值班的警官要了一点水。
被蜈蚣咬了以后,我脑子里总会有一个奇怪的想法,这次是一段咒语,念完咒语以后,我就把水给了它。
它喝完水之后,居然朝着我笑,看到这一幕我愣了,还没回过神来,它已经爬到我的手上,又咬了我一口。
我心想着,给你水喝,不感谢我就算了,又咬我。
我感受着剧烈的疼痛,但痛感不过一瞬间,随后我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不一样的变化,我的感官越来越敏锐了。
它咬完我以后,又自觉的爬回罐子里。
我感觉自己精力更加充沛,感知能力更加敏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