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疯了?这是全家流放的大罪”
赛哈智快被吓傻了,徐忠则是须发皆张,这位五十多岁的老将须发皆白,看着就好像老年的张飞一样。
“夏瑄!你想搞鸿门宴吗?你想造反吗?我告诉你!你是太孙的人,我可不是,我是陛下的人!陛下让我死,我绝不独活!陛下让我冲锋陷阵,我断了手指都没二话!”
“我堂堂一个公侯,陛下让我做幼军指挥所,我毫无怨言,让我辅佐太孙,我也尽心辅佐。”
“夏瑄小儿,可你要是以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就能让我和你一起谋反,那你可是打错算盘了。”
说着那徐忠拿着战刀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我的儿,今日你若不杀我,来日我必提军杀你!你若是杀我,不需你动手,别拿你那沾了狗血的刀辱了我一代忠良之身。”
在场的人都是镇住了,那徐忠的两个也须发斑白的家丁也把刀横在了脖子上。
原来大明不缺忠臣啊,更不缺能征敢战之士啊,这样夏瑄就放心了。
夏瑄抱拳,单膝下跪行了军礼“老将军忠勇,在下佩服。在下虽是一介随军文人,可在下‘位卑未敢忘忧国’,那马琪是何人,想必老将军比我清楚。今日我并非想要谋反,老将军可能还不知,那马琪昨日来军中问我讨要800颗首级,一颗首级20两,那马琪想要拿我幼军七千将士浴血所获的一万六千两赏银。”
“晚辈年纪小,资历浅,这官场上的勾当,晚辈年少气盛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