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是什么?”叶晗傻乎乎地问。
“就是不检点的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里面都是妓子。”楚灵一点都不避讳,她觉得叶晗一直这么小白兔不是一件好事。
“灵儿,你还记得那草的样子吗?”苏知月接着问。
“我描述不清楚,但是见到了我能认出来。”楚灵想了想回答。
于是苏知月负责去收集露水,然后借着将瓷瓶里的水煮沸把蚊卵弄死,叶灵负责潜到郑衍的院子里找出兰芝草,把加工好的露水替换上去。至于木廖花汁,当然是为了暂时掩盖住已死的蚊卵气味,等到郑衍兴奋地用掺有大量蚊卵的水,洗了他的男根,死蚊卵的气味就会沾在他的男根上,到时候木廖花的气味一散,毒雌蚊自然会蜂拥而来,而且专门叮一个地方。
苏知月简单地把昨晚她被姬无雪带走后发生的事情跟端木赐解释了一下,又补充道:“你们是没看到我那天被叮的有多惨,不仅会红肿,还会起一个个的水泡,又疼又痒,简直比死还难受。而且姬师兄说了,毒雌蚊的毒性比毒雄蚊还厉害,并且不能用药膏治疗,只能靠水系功法治疗,这回有他好受的了。”
“哈哈,太好了,叫他不要脸地惦记着班里的女孩们,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起色心。”楚灵显得高兴极了。
“嗯,就是要给这种人一些教训。不过知月,他是郑长老的侄子,肯定会有人帮他治疗的,恐怕他很快就会没事了。”叶晗显得有点担心,觉得大家费心想出的计划可能很快就没用了。
“他不会说出去的,他一个男人怎么好意思把这种事说出去,何况兰芝草本身就是宗门里不允许出现的东西。”端木赐沉默了一下说,虽说在说对付郑衍的事,但他都感觉听得遍体生寒,这几个小丫头真不是一般的狠啊,也不知道郑衍将来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从此再也硬不起来。
三个女孩想了想郑衍今天强忍着痛苦,故作自然的来上课,甚至连他的两个跟班都不知道他的事,也都觉得端木赐说得很有道理。
和他们四个的欢乐想比,郑衍已经疼到脸色苍白,实在不能坚持,下午的课程只得请了假,此时一脸阴郁地坐在自己的床上。他感觉双腿发软,站不起来。这还不算什么,更让他痛苦的是他的男根肿大了一倍,上面密密麻麻地起满了水泡。
今天早晨他本来怀着兴奋地心情拿混有兰芝草露水的井水仔细地洗了他的男根,谁知过了没多久,一群蚊子就冲了过来,别的地方不叮,专门照着他的男根咬。好在他的屋子里备有驱魔香这样的宝贝,他赶紧燃了起来,驱走了蚊子,这时的他才发现水盆里有一丝淡淡的味道,和刚才攻击他的毒雌蚊味道非常相似。
郑衍也知道最近正是毒雌蚊产卵的季节,一心以为自己倒了大霉,雌蚊四处产卵,正巧这兰芝草上也有,于是就发生了这种事。平时他虽一向以男根大为荣,但这毒雌蚊叮伤的毒必须用水系功法治疗,他又怎么好意思脱下裤子让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这幅模样,真要那样做,只能让他以后再沐阳宗都抬不起头来。好在驱魔香点起来的及时,这点小伤估计十天半个月自己就会消下去了。想他郑衍一直过得风风光光,什么时候有过这么憋屈的时候,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越是去想,就觉得他的男根越疼,又没有办法可想,只得气哼哼地把这笔账算在了陶侃的头上。要不是他拿来兰芝草,自己怎么会受这份罪?
正在饭堂吃饭的陶侃忽然打了个喷嚏,自言自语道:“谁在骂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