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听父皇说,莫风将军长得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在战场上更是英姿飒爽,为他老人家立下了汗马功劳,今日一见,倒真是不负虚名呐!”御姐公主面带微笑的说道,那笑容算不得倾国倾城,却是勾魂摄魄,尤其那微微扬起的嘴角上的美人痣,更是为她平添了几分魅惑。
“哪里哪里,公主所言抬举末将了,末将的这点儿手段,怎入的了公主的法眼?”莫风的话说的很是谦虚,但这话里话外却丝丝透着些傲气,虽是拱着手行礼,眼珠子却一直打量着倚在门框上的公主,惊叹于公主的声音时,却又不自觉的在那公主的笑容里沉沦。
“呵呵!”那公主轻笑,“莫将军怕是谦虚了呢,不知将军为何会在深夜闯入本公主的宫里?”
“今日宴席结束后,皇上留了各位公子及末将的几个同僚和我一起在宫中留宿,末将喝多了酒,本想出来透投酒气,又见圣上的宫苑巍峨华丽,遂起了兴致,练了会功夫,却不想,误闯了公主的院墙!”莫风虽隐瞒了他是自宛如房里出来的,却也是说的不假,他是用轻功来了这儿的,可不也算是练功了?
“哦?那倒是莫风将军同本公主的缘分了,怎的不见将军闯了别人的宫闱,倒是进了奴家的院墙?”公主面上的微笑愈发的深重,竟连她对自己的称谓,也由本公主换成了奴家,看来,这公主对莫风已经生出了莫大的兴趣,这言辞间,竟毫不掩饰的勾引起了莫风。
莫风如何听不出公主这话里的意思?但见公主大胆引诱,莫风便乘机说道:“那,不知公主可否能赏赐末将一碗清茶醒醒酒?末将练功许久,倒真是渴了,想向公主讨些清茶解渴。”
此时的莫风正憋了一肚子邪火不知到哪里发泄,又见这公主一心魅惑调戏于他,遂大了胆子,邪笑着试探。
“不过几碗清茶,又有何不可?”公主魅惑着笑道,让出了门口,请莫风进屋,莫风也不推辞,大步跨进了那公主的闺房,公主轻笑着关门,关门时却是冷冷看了眼在门口一直低着头的羽儿。
“今日之事,你若敢乱说一句,小心你的狗头。”冰冷的语气,霎时激的羽儿一阵颤栗,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低低的说道:“奴婢,奴婢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声音里,尽是害怕惊惧。
深深盯了眼颤抖不已的羽儿好一会儿,那御姐公主方才满意的关了门进屋。
片刻,公主屋里便传来了轻微的男女调笑之声,此时的羽儿那里还敢在屋外偷听墙角?只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立在廊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屋内,烛光闪烁,那公主和莫风坐在双双坐在桌旁调笑,言辞不可谓是猥琐下流,莫风端着茶杯,杯里没有一根茶叶,竟连一丝茶色都没有。
“末将只道公主屋里会备着好茶,却不想,公主倒是个爱酒之人,这宫里的茶壶不装好茶,倒是装了上好的美酒呢!”莫风端着一直茶杯,将另一只茶杯中同样斟满了美酒,递给了公主,邪邪笑着说道。
“莫将军真是好酒量,奴家可真是佩服的紧呢!”御姐公主媚笑着接过斟满了美酒的茶杯说道。
这可是由晋阳城最好的酿酒师酿的呢,度数极高,足足有七十度,这美酒酿成后,便火速运往皇宫,并在酒窖里藏了三十余年,如今,这酒还剩下不足五十坛了,她也是求了她父皇好些日子,皇帝才赏了她三十坛埋在了自家宫苑里头,若不是她是皇帝最心爱的女儿,只怕这酒,一坛都要不来呢!
“公主好雅兴,只是末将无知,还不知公主封号,还请公主不吝赐教,顺便,还请公主原谅了末将的鲁莽!”莫风调笑。
“你可真调皮!”御姐公主轻笑,说道:“连奴家名讳都敢不知,切先罚你三杯,奴家才能告诉你!”这话里话外,哪里还有半点公主的架子?莫风轻笑,端着茶杯便连干了三杯。
“奴家名讳好说,只是你方才要奴家原谅了你的鲁莽之罪,你若在干三杯,奴家便原谅了你!到时,奴家才要将奴家名讳告知与你!”公主亦是轻笑。
“公主好顽皮,不过末将好喜欢呢!”莫风继续挑逗着,“公主吩咐,末将,怎会不从?”说罢,便又是连干三杯,惹得那御姐似得公主连连轻笑。
见莫风如此豪饮,那御姐公主是愈发的喜欢,见他连干六杯,已有醉意,公主婀娜起身,带起的香风直扑入了莫风的鼻尖,惹得莫风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但见那公主身姿绰约,轻纱下的美丽酮体若隐若现,莫风觉得,自己的某一处,又一次由不得自己控制了,但见公主玉手纤纤,洁白的双臂在烛光的映射下闪烁着柔美的光环,瞬间便缠上了他的脖颈,双手更是大胆的扶上了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