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二人相差不过一个楼梯大小的距离,而这个时候也到十八楼。
苍溪从楼梯口跑出去,而郝连爵紧跟其后,突然的,苍溪打开过道的一扇房门,紧接着砰的一声带上,郝连爵嗤笑一声,只觉得她走投无路。
打开房门,郝连爵特意把门从里面反锁。
房间很静,水晶吊灯还打开闪烁金灿灿的光芒,里面弥漫着的是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和化妆品的味道。
郝连爵拧紧眉心,本就难看的脸色加深几分厌恶,突兀的,听到从卧室的方向传来女子低低又隐忍的嘤咛声。
男人面带不屑,一点一点靠近,打开卧室的房门环顾四周无人,只不过被褥鼓起来一个棉包,还时不时颤抖着。
郝连爵刷的一声掀开棉被,里面的确有人,只是上面躺着的不是他要找的女人。
床上的女人衣衫凌乱,只套了一件宽松的丝质深紫色礼服,只是下摆因为不停扭动才勉强遮住臀部,细嫩的双手被塑料胶带反捆绑于背后,嘴里还塞着棉布条,不住的呜咽,水波荡漾的噙满欲望看着他……
郝连爵额头隐隐跳动的青筋,暴露了他隐忍不发的情绪,随即只听啪的一声,束住女人手腕的胶带崩开,棉布条被她自己扯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郝连爵居高临下,蔚蓝色的瞳孔如同看着一团垃圾一般鄙夷不屑。
只见女人以极其妖娆的姿势从床上一点点爬了过去,扭动臀部,嘴里还时不时娇吟出声,最后的衣衫只能勉强遮挡住她的三点,再距离男人一米的距离直接饿狼扑食一般几乎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