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花瑾瑜挑着眉角睨向陆闻骁,黑眸的染着杯中摇碎的酒光:“没染上吧?”
“当然没有……额,应该不会有吧。”陆闻骁不是很有底气:“报告还没出来。”
此时,司南洲冷哼了一声,赤果果的报复:“你们几个还敢喝他的酒?”
“哇,南洲哥你好毒舌,我知道错了!”
陆闻骁一副受伤的样子捂着胸口。
司南洲没搭理他,喝了口菊花茶后,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嗡地响起,他掏出来,见是个陌生号码,按灭。
又继续震。
他接通了:“哪位。”
“司先生,是我,很抱歉这个时间打你的电话,只是现在看来你的声音没有任何睡意,是失眠了?还是……你在和朋友喝酒?”
她自知唐突,但从主治医生这个角度出发,她不想看到司南洲之前所做的努力全部白费。
司南洲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一顿,声音硬邦邦的:“没有。”
话音刚落,陆闻骁那边作死的传来了声音。
“南洲哥,你尝尝这个香槟,八二年的,我存了很久,今天我们哥几个一起喝了吧。”
声音真切地传入耳里,明显是在喝酒嘛,她无奈了。
“司先生,没想到你也是说谎不打草稿的人,你真的一点也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眼里吗,酒精对舌头和大脑神经都有刺激性,你现在不能这样喝……”
没等她说完,他一声不吭挂了电话,顺便把这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里。
看穿一切的冷裕之意味深长一笑,揶揄地说:“查岗?”
“查岗!我的天,这个医生胆子太大了,我南洲哥的岗也敢查”
陆闻骁大惊小怪,仿佛看到太阳打西边出来。
冷裕之漫不经心地叠起双腿,霸总姿态:“有什么好惊讶的,南洲总有一天要娶妻,老婆查个岗不是很正常。”
花瑾瑜配合:“还是有妇之夫比较淡定。”
冷裕之得意一笑。
花瑾瑜:“不过刚成年的都下手,未免太过禽兽。”
冷裕之:“……”
……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sorry……”
靠之,居然拉黑我。
林阙歌握着手机气到不行。
这个男人是三岁小孩吗?
身为他的主治医生,她就担心他今天晚上出去跟朋友喝酒,这下好了,不仅喝酒,还喝香槟。
还挂她电话顺带拉黑。
“呵呵,皇帝不急太监急是吧,你可以,你有种。”
她气得面部扭曲了一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也把男人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手机搁在桌面,她开始坐在书桌前看书。
扫到感官这个词她就烦躁,全无心情。
从医五年,从未见过这么不听话的病人。
“妈咪,现在要十点钟了,再生气就要长皱纹咯。”
林熙然捧着蓝色马克杯推门进来,杯子里是他日常为她温好的牛奶。
“喝完牛奶准备睡觉吧。”
“谢谢宝贝儿子。”
她接过牛奶,小口小口地抿着,忍不住跟林熙然吐槽自己的心事。
“儿子,你知道吗,妈咪最近遭遇了职业生涯滑铁卢,那个男的都三十好几了,还没你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