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用了七八分的力就痛成这样,若是用全力,岂不是直接废了他。
“沈……韵……清……”他痛的呲牙咧嘴,一字一顿的喊出她的名字。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痛……”她只是想小小的报复他一下,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懊恼的垂眸,早知道就下手轻一点了。
沈韵清怯生生的往他下腹部看,该不会被她捏坏了吧?
“嗤……呼……”不断的吸气呼气,良久,楚逸煊才从剧痛中缓过来,像沈韵清这样不靠谱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遇见,难道不知道男人的命根是防御最薄弱的部位吗,竟然下脚这么重,不想活了吧!
“对不起,对不起……好些没有?”沈韵清急得团团转:“要不要去医院?”现在科学那么发达,说不定还有的救。
瞪她一眼,是让他去医院丢人吧!
“不去!”楚逸煊忍着痛,斩钉截铁的答。
“那给陈医生打电话吧,让他快过来看看。”一着急,沈韵清就忘了楚逸煊的可恶,也忘了对他的怨恨,一门心思的关心他。
疼痛虽然在慢慢的消失,楚逸煊却依然苦着脸,哀号不断:“痛死了,痛死了……”
“你不去医院,又不让陈医生来,你打算怎么办嘛?”沈韵清擦擦额上的汗,好像那痛是在她身上般,半点轻松不起来。
看沈韵清是真的着急,楚逸煊在心里暗暗的发笑,命令道:“你过来帮我揉揉,也许会好点儿。”
“啊?”沈韵清一张脸涨得通红。
“过来啊,别使劲儿,轻轻的揉,不然我真的要痛死了!”楚逸煊要沈韵清好好的安慰他,弥补方才的过错。
“你自己揉!”她才不好意思做那种事,羞死人了:“臭流氓,大变态!”
也许他对这些事稀松平常,但她却不是,羞耻心让她抬不起头。
楚逸煊耻笑道:“哈,沈韵清,你不要装清纯好不好,也不想想,小腾和小驰是怎么生出来的,难道我不努力,你一个人就生得出来?”
“不要说了,你真不要脸!”他不要脸,可她还要,脸火辣辣的烧,让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以后再也不用面对楚逸煊。
楚逸煊不屑的撇嘴:“好了,你要装清纯就继续装吧,据我所知,闷骚的女人更饥渴,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让我知道你在外面乱来,小腾和小驰我绝对不会再让你靠近一步!”
“你有完没完啊,就知道拿小腾和小驰来要挟我,说了八百遍了,我不找男人,你听清楚,我再说一遍,我不找男人,不找男人,不找男人……”几乎是吼了出来,沈韵清委屈极了,心里有气没地方泄,抡起拳头就往楚逸煊的身上砸,一边砸一边骂:“混蛋楚逸煊,就知道欺负我,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混蛋,臭流氓,死变态……”
“够了,发神经也有个限度!”沈韵清的拳头砸在胸口还真有些痛,楚逸煊却不挡也不避,让她砸,好像只有这样,他心里一直堵着的那口气才能咽下去。
“混蛋……”也不知怎么的,打累了,沈韵清竟一头扎进楚逸煊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又哭了?”楚逸煊撇撇嘴,手轻轻的落在她的背上,想安慰她几句,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静静的把宽厚的胸膛借给她,要哭就哭个够吧,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哭了好久,沈韵清的泪水把楚逸煊胸口的衣服都浸透了,他感觉到一片冰凉,叹了口气,推开她站了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嗯,你走吧,再见!”沈韵清起身把他送到门口,还在偷偷的抹泪。
回头望了一眼哭哭啼啼的沈韵清,楚逸煊心里很不是滋味,开门的手,格外的用力,而关门的时候,却又很轻很轻。
坐在办公室里,静不下心来看堆积如山的文件,楚逸煊又一次的把手中的文件摔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然后起身走到落地窗边,点燃了一支烟。
只有在心情特别烦躁的时候他才会抽烟,才一早上,他就已经抽完了一整包,窗边的黄梨木小桌上的水晶烟灰缸里全是烟蒂,有的只抽了一半,便被他心浮气躁的捻灭。
无力的抚额,今天的他很奇怪,总是想起沈韵清,让人心烦意乱。
秘书打来内线,通知他“加洛”集团的代表已经顺利抵达,正在前往会议室等待谈判。
楚逸煊按掉了电话,整整领带,把秘书事先准备好的资料夹胳膊下,出了办公室的门。
会议一直到中午才结束,楚逸煊让秘书安排好午餐,和“加洛”集团的代表一起去附近的酒店。
沈韵清一下课连饭也顾不得吃就坐公交车去市中心,早上妈妈打电话来,说在一家酒店找了个洗盘子的活儿,她准备过去看看,不想妈妈受委屈,可终究还是要挣钱吃饭,早餐铺子是开不下去了,不出去打工挣钱,也只能坐吃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