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个,尔蓝呐,你别怪为父,这不是尔静嫁人了嘛,府里才热闹热闹,为父也阻止不了……”被女儿如此指责,马世杰苦着脸搓手,笨拙的解释着。
“呵呵,父亲何必如何推诿,您是镇北候,是一家之主,您只要说声不行,府里又有谁能反驳?”马尔蓝冷笑着。她算看清楚了,马世杰遇事只知推诿,不肯担任何责任,说是周氏霸道,其实不过就是自私罢了。就算是亲生女儿,只要打扰了他富贵荣华的生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放弃掉。
就像前世被毒死的她一样。
“这……这……”马世杰被问的哑口无言,满脸是汗,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周氏。
“马尔蓝,你少在这装可怜,你一个被土匪劫走七,八天,污了马家门楣的贱妇,有什么资格站在这大放厥词,像你这般失贞失德的女人,就应该将你剃了头发,绑到家庙去才是。”周氏喝骂着,一双斜飞的吊梢眉都快横到脸外头了。
指着马尔蓝的方向,她怒吼着挥手,“都站着干什么?还不把大小姐‘请’进柴房去,没看见大小姐受了刺激疯魔了吗?还留她在院子里,伤了人怎么办?”
几个躲在廊下的小厮听见周氏的吩咐,满面犹豫的几步上前,围在马尔蓝身侧,伸手想抓她,却又碍与她周身的强盛气势而心生胆怯,一时竟僵在当场,进退两难起来。
“母亲到是好打算,绑我进家庙!我到要看看谁有这个胆子?”马尔蓝长眉一挑,字句铿锵的喝斥着,气势迫迫逼人,“我是不是清白,这点要平南王府,我的未来夫君定夺,容不得旁人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