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他用这种阴阳怪气的口气跟她说话,说得她好象是个阴险而又有心计的女人一样。可事实上,她连那个什么什么森的人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
他看着她涨红的娇脸几秒,深不见底的眸里闪过复杂的光芒,突然放开了她。
她抚着疼得麻木的下巴,大口大口呼吸,补充着肺里的空气。这个家伙简直是个喜怒无常的魔鬼,她可以肯定要是再多待一秒,说不定他又要逼她承认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嗓子里嘶哑得难受,她咳嗽了几声,“没什么事,我先回房了。”他既然说她的背包在她的眼皮底下,她想应该还在房间里,只是自己一时没注意。
她飞快地奔到门后,手刚放到门把手上,身后便响起了他冰冷的嗓音,“就这么想走了么?”
她的呼吸一窒,预料到他肯定要对她发现手枪的事予以严厉的警告,暗自做好了心理准备,冷静地转过身去,“什么事?”
“我想劝你不要乱跑,乖乖待在房间里,静静等待夜晚的降临。”他垂落着眼睫毛,看不出什么情绪,右手拉开抽屉,把玩着手里的枪,可他的嗓音听在耳朵里有股阴森森的警告意味。
听到这句暧昧的话,她全身的汗毛差不多竖起来,她可不想当他什么暖床的情人。可现在说那个交易取消了,她毫不怀疑自己这样做会有多么愚蠢,这里可是他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