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依言上了车,嗓音有些嘶哑,“奂哥哥。”
“我料到你的扁桃体会发作。”叶奂皱着眉,脸上挂着担忧的神色,塞给她一只纸盒,她一看是一盒未开封的清喉片。
从小到大,每次扁桃体发炎她忍忍就当过去了,只有奂哥哥会想尽办法给她买这个牌子的清喉片,她拆开盒子,含了一颗在嘴里,瞬间一股暖流淌在心底,“谢谢,奂哥哥。”
叶奂将车驶上了路,不禁多看了她几眼,“絮儿,这不像你。过去那个无论什么事都压不垮的柳絮儿哪里去了?”
柳絮儿抬起头,看着前面的路,水眸里有着坚定的神采,“我没事,奂哥哥,你放心,这些天我想清楚了好多事,外婆八十多岁去世,也是喜丧,她去了天堂,那里无忧无虑,我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才对。我会振作起来,不会被命运打垮。”
叶奂欣慰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这才是我所认识的柳絮儿,就象你的名字一样,柳絮虽轻,但它也有自己的重量。”
“嗯,奂哥哥,你说得对。”她用力点了点头,“外婆给我起这个名字,也是这个意思,我会好好活下去,比任何人都要坚强地活下去。”
叶奂眼里掠过一抹笑意,“对了,絮儿,你的假我帮你请了两个星期,应该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