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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世上有鬼吗？

    穆博涵一字一句，语气异常坚定地说：“杀害安达圣的凶手，不是别人，就是变成鬼的李瑶青！我说的没错吧？薛眠眠小姐，请你回答我！”

    听到穆博涵的猜测，原本一脸平静的薛眠眠的神情终于流露出了一丝意外。她双手环胸，耸了耸肩，目光再一次把穆博涵打量了一遍。这一次的打量，比之前意味深长了许多。在薛眠眠的目光注视下，穆博涵眼神一直没动，他紧紧地盯着薛眠眠，毫不躲避和她眼神对视，不由地屏住呼吸等她回答。

    薛眠眠看了穆博涵几秒钟后，收起脸上惊讶的表情，一瞬间又恢复冰冷的模样。她放开抱着手臂的双手，缓缓地移动了一步，换了个角度打量穆博涵之后，才终于开口：“穆先生，我没看错，你果然很聪明，连这些常人不敢想象的事情也能猜出来，我很佩服你。”

    穆博涵被这么突如其来的夸赞弄得有些无措，尴尬地回应了一声：“谢谢。”

    薛眠眠唇角勾了勾，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她提高音量，一字一句地说：“确实如你所说，李瑶青此刻的确这附近，她就在这家摄影展馆中。她已经死了，人死之后会变成魂魄，也就是你们普通人口中所说的鬼。不过，这里有一个常识性问题，我要纠正你一下：你要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什么情况，鬼都没有本事杀人的。真正能杀死人的只会是人，不会是鬼。这个世界上，人心比鬼可怕多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李瑶青不是凶手？”穆博涵有些不相信。

    薛眠眠忽然轻笑了一声，说：“鬼，大概是这个世上最无助的群体之一了，他们有思想、有意识、有行为，但是他们什么也做不了。鬼如果有本事能杀人，那么此刻李瑶青一定已经给安达圣报仇了，或者说在知道安达圣有危险时，李瑶青就已经挺身而出保护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