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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拍到了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鹿然没有在意，继续扭头去给舒念整理衣服。

    她的水平得到了在场评委的一致认可，但还是有不少人偏向了鹿嫣嫣。

    “这前十名的名单我没有意见，但第一和第二......还需要斟酌。”

    “鹿然的作品别出心裁，甚至都给了我不少启发和灵感，说不定就能引领下一届潮流，自然能当第一。”

    “那可不一定，你忘了鹿嫣嫣的老师是谁了，那可是大名鼎鼎的kash。”

    几个人僵持不下，谁也说服不了谁。

    就在这时，又有人看到了网上的消息，惊叫起来。

    “你们快看，这个视频。”

    视频热度很高，下面已经有好几千条评论了。

    那个视频和鹿然所想的一样，就是简短的几十秒，但足够让人听清楚。

    先是舒念说kash是坑蒙拐骗之流，然后镜头扫到鹿然脸上，她没什么表情，甚至都没有制止，下面的评论炸开了锅。

    「说kash是坑蒙拐骗之流，我真的呵呵了，舒念是不是没上过学，没见识啊。」

    「你没看到鹿然也默认了吗，肯定是因为鹿嫣嫣的事情对kash心有不满。」

    「可是鹿嫣嫣被kash收为弟子也是人家自己的本事吧，鹿然这不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顾深寒看到这些评论的时候，脸都要绿了，看着秘书的眼神像是能喷火一般。

    秘书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低着头不敢说话。

    谁能想到还有人胆子大到会去偷拍鹿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