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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法副作用。实际上，我记得我提醒过布鲁斯，会有这个事。”

    在韦恩庄园。当札坦娜、把茱莉亚全身上下检查一圈后，瞇起双眼，有点不悦地告诉韦恩们：

    “既然茱莉亚都被恶魔的诅咒匕首、在心脏上扌甬了个对穿？你们就不能期望她的身体真的一点毛病都没有。在魔法的世界里，不管黑魔法还是解决黑魔法，都是得有代价的，绅士们。”

    说完，札坦娜望向茱莉亚。

    茱莉亚低头正捂着胸口，露出介于怀疑世界跟怀疑耳朵之间的表情。茱莉亚的这个表情，札坦娜还真没见过；她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场外星混战中，当时茱莉亚看起来游刃有余、跟迪克他们配合起来毫无破绽。

    现在瞧着，札坦娜却觉得茱莉亚像刚出道的小兔子。义警出道，嗯。

    “所以我……换心了？”茱莉亚问。语气特别迷茫。

    “不。你的心脏是被黑魔法伤害，换心也不能解决你的问题。”札坦娜说，“我修补了你的心脏，用你自己的能力跟记忆。”

    “就像自体皮肤移植？”茱莉亚望着札坦娜。她坐在椅子上，要直视札坦娜得要仰头，白皙的项颈、让人联想起月光跟天鹅。这让茱莉亚看上去特别脆弱。

    “差不多的意思。这就是为什么你会失忆。还有，你应该也发现你没办法用忍术了。”札坦娜答。

    听到这些话，茱莉亚整个人陷入前所未有的空茫。她两眼失焦盯着地毯上不存在的难题，肉眼可见，她对自己听见的完全不能接受。

    其他人神色各异。就连擅长哄人的迪克，难得地都说不出话。

    “我们得谈谈。”札坦娜转头，告诉布鲁斯。

    布鲁斯不置可否，对其他人微微颔首，带札坦娜到走廊另一端的房间去。

    “这种情况要持续多久？”布鲁斯问。

    “这是你现在最该关心的吗？”札坦娜反问，“也许一、两年，也许一、二十年，也许永远。历史上从没有过相关纪录，也没人知道她恢复记忆、那她的心脏得怎么办。有些东西只能二择一。你不能太贪心。”

    布鲁斯微微吸了口气。

    “这里没有其他方法……”布鲁斯皱起眉，眉间的折痕、像脱去封皮后的车缝书背。

    札坦娜用微妙的眼神审视布鲁斯。

    “我能做的，是拿掉匕首、消除黑魔法、修补她的心脏。恢复记忆甚至恢复能力，这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从来我学的就不是救人。

    也许你该关心下，要是茱莉亚永远就不恢复记忆了，你该怎么做？”

    ──“要是你永远都恢复不了，我们要怎么做？”

    这句话，是茱莉亚把她的情况、传短信告诉远在日本老家的师妹春野樱之后，得到的回答。

    出乎意料，小樱没有哭哭啼啼呢。茱莉亚有些宽慰。在她的印象中，年纪差很多岁的小师妹打小就爱美爱哭，因为是独生女，刚被送来、跟纲手姑姑学医时，整天闹着要回家。

    后来不知怎么的，好像在茱莉亚宣布、她要出国念书后，小樱就越来越少哭了。想必现在已经长成能独当一面的代理人了吧。

    “先假设我能恢复吧，这件事我不会瞒着姑姑。”茱莉亚回复小樱的短信，“别过来。这是黑魔法不是忍术，你们来了也没用。要是能搞定，我家祖传的细胞无限再生早就帮我搞定了。你做我的代理人，就说我加入……”

    “国际情报组织，没有完成任务不能回到日本。”小樱很快地打了这句话出来。后面还补了翻白眼的表情。

    茱莉亚有点乐。在她看来，小樱的反应总是很有趣。“对，总之，表现得像无事发生，懂吗，无事发生。要是有人怀疑，就假装我谈了个男朋友，恋爱脑上头。”

    小樱传了一连串气噗噗的图释做回答。姑且算是答应吧。

    等茱莉亚跟姑姑交代完来龙去脉、抬起头时，布鲁斯也正好回到房间里。面无表情但面色不虞。

    “短期内无法恢复？”迪克扬声。

    “你们自我介绍过没？”布鲁斯不答反问。

    “那就是永远不会恢复了。”托德语气尖锐。

    布鲁斯深深吸气，往茱莉亚的方向看过来。

    “不是。”茱莉亚皱起眉，“你们至少让我知道下、我是为了什么牺牲的吧？”

    “为了正义。”迪克．格雷森说。

    “为了伙伴。”杰森．托德说。

    “为了哥谭。”布鲁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