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达米安打架？我跟他关系不好吗？”

    “达米安跟谁都打架。真要说起来，他对你算是挺温柔了。”

    “这个是夜翼。嗯……”

    “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我跟迪克．格雷森的交往过程。”

    一时提姆没有接话。

    茱莉亚抬头，不太确定地观察着提姆的表情。

    她问错话题了吗？或者问错人？

    “实际上，迪克跟你交往时，没有让我们知道。”提姆淡淡地道。他的眼神停在照片上，可能是在回忆，也可能是在想其他事。

    “他没有让你知道他是夜翼，也没有让家里人知道他在跟你同居。当时他人基本在布鲁德海文，回哥谭的时间非常少。那时候，你也不是每天晚上都在哥谭夜巡。”

    “我还参加了其他超级英雄团体？”茱莉亚感到惊奇。

    提姆静静地望着她。几乎让她招架不住。

    “你认识纽约的每一个蜘蛛侠；你跟托尼．斯塔克有些交情。有的时候，你也会去中城帮帮闪电侠，去星城跟箭侠们玩耍。

    你大概能跟任何义警或超英玩起来，我从没看过谁不喜欢你。就连瑞秋都爱你，她是三宫魔的女儿。札坦娜跟你没见过几次面，听到你出事，也是二话不说赶过来。

    你帮过很多人，莉亚。你帮助过的人，超乎你的想象。”

    茱莉亚听了，其实有点难过。她低头，尽力不去看自己的双手，好像若无其事地笑了下。

    “不过我现在没有能力，也没有记忆啦。”她想让这句话听起来云淡风轻些。

    “这会解决的。”提姆的声音特别温柔，“这些人认同你，也不仅是因为你会忍术。能打的人很多，能做朋友的却少。”

    茱莉亚又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蹲在她对面的提姆。

    从前，她看不知道哪本书，书上说，蓝眼睛的人都没有灵魂、盯着他们的双眼，就能看穿他们的脑袋，然后发现脑袋里头什么也没有。

    说这句话的要不是从没机会认识过提姆。要不是脑袋有问题。

    “所以……我跟格雷森是秘密交往了。”茱莉亚换回话题。

    提姆扯了下嘴角。“而且你到几个月前才意外发现这件事。你气死了。”

    “那不是废话。”茱莉亚不假思索。“哦，你别告诉我、我被骗了多久，我不想再气一次。”

    提姆抱着膝盖，眉眼弯弯，笑了起来。

    茱莉亚深呼吸；她感觉自己心脏遭到非物理攻击。妈呀提姆这个颜值！要是不当总裁，绝对能上赶着当超英电影男主角，成为一二三部翻拍童话真人电影里的小王子。

    不是说韦恩家的其他人就不好看。甚至可以说，单单一个韦恩庄园、这里头的居民颜值总和，估计就能抵过整个哥谭所有人类的颜值总和。迪克是阳光型俊俏，杰森是不羁跟阳刚。达米安未成年不能列入评论，布鲁斯是随人设自由在甜心跟坚毅间切换。

    而提姆。就提姆。

    他就是……长得很漂亮。

    往美丽那个方向发展的漂亮。

    让茱莉亚身为女孩，且是个自己颜值不低、从小到大身边人也全都颜值不低的女孩，看着看着，会发起呆的漂亮。

    乍一看会觉得斯文、觉得温柔甚至有点脆弱，实际上根本没这回事。

    “那我跟杰森呢？”茱莉亚又问。有大半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盯着提姆猛看这算怎么回事。“我跟杰森交往多久？我跟他怎么认识的？交往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杰森等于红头罩吗？”

    提姆抿了抿唇，扭头往起居室的门边看。

    茱莉亚眼神顺着望过去。

    ……这就尴尬了。杰森．托德，无意间路过起居室且听到对话的当事人一名，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茱莉亚跟提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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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晋江现在还会祝人生日快乐了

    笑哭。以前从没碰过。这是今年才开始的??没错我是要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