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路灵说。

    “不不用，我今天太好运了，照片可以发微博吗？我想拿去炫耀。”

    “发微博不太方便，小孩们年纪还小……”

    “我懂我懂，我永远支持你们！”

    女孩拿着手机欢欢喜喜的跑开。

    路灵看着孩子们排队上车，到旁边买奶茶喝。

    她提着六杯奶茶，正要往车子的方向走，就被人拦住。

    “我找你很久了。”苏云玲说。

    苏云玲长发披散，眼中红血丝泛滥，面色阴狠，向来最诊视的美甲也坏了不少，看上去脏乱得很。

    狼狈了不少。

    路灵无甚表情的看她：“你要做什么。”

    “苏阳鸿和我说了，他给了你一份文件，让你告我，是不是！”苏云玲从牙缝里寄出话语，狠厉之意清晰。

    “不管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你就算得到了惩罚，那也是你该得的。”

    “狗屁！别在那装道貌岸然，路灵，你想毁了我是不是！”

    “是。”

    路灵坚定，冷着脸回答。

    身边是来往的行人，看到街边吵架的两人，有人驻足观望。

    苏云玲狠狠凝视路灵，像是要用目光从她身上挖出一个洞来。

    苏云玲道：“你凭什么告我，你以为我会怕吗，不过是口说无凭而已，苏阳鸿作证又怎样？”

    “你要是不害怕，就不会来找我。”

    路灵眸色冰冷，苏云玲倒是半点不装了，对苏阳鸿直接喊大名，连声爸都不叫。

    也对，能给自己亲生父亲下药的人能好到哪里去。

    苏云玲猝然一笑：“你心里是不是在想，我没有一点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