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那么多话?”夏丰毅喝了口茶,道,“去做你的事。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安庆低头,规矩地退后到一旁,没离开,也没再说话。
他一个太监,能有什么自己的事?
他的事不就是伺候皇帝吗?
夏丰毅那么说,明显是对他恼了,他是不想活了才会继续凑上去。
安庆安静地站在一旁想着,想着怎样将那块不翼而飞的铁牌给找回来,如果皇上发现又要如何脱罪。
沉迷于自己的思绪,安庆竟是连皇帝叫他都没听到。
直到夏丰毅一脚踢上他的腿,他才诚惶诚恐地跪下请罪,“奴才知罪,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想什么呢?”夏丰毅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总管太监,他怎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连一个太监都能在忽视自己了?
“奴才,奴才……。”
夏丰毅的脸黑了,安庆知道自己犯了忌讳,顿时什么心思也不敢有了,老老实实地交代道,“奴才只是觉得,派那么多人给郡主,是否有些不妥?”
夏丰毅问,“有何不妥?”
“奴才恐武侯夫人会不高兴。”安庆谨慎道,“毕竟、毕竟隐卫是皇上的隐卫,若是给一两个还好说,一下子过去七八个,恐武侯夫人会觉得皇上您是在派人监督她。”
夏丰毅皱眉,会吗?
“还有武侯王、朝臣,还有其他几位皇子。”安庆道,“隐卫的特殊会让他们将更多的视线放在武侯郡主身上,依奴才看,对武侯郡主不是一件好事。”
夏丰毅思索了半晌,看向安庆的眼光充满了异样,“没想到朕身边一个奴才,看事都比朕看得清,不错啊,安庆。”
皇帝的这个夸奖,安庆是万万不敢接的,急忙就是跪地磕头,一边自己掌自己的嘴一边认罪求饶。
“行了行了”夏丰毅说,“你一个太监,朕要想杀你,你还能活到今天?”
夏丰毅告诉自己,一个太监罢了,再能干还能把自己的皇位给抢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