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依气得要炸毛，“你说谁是丑八怪？！”

    “就是你，就是你！你是大坏蛋！”

    小家伙义正言辞，满脸正气，继续说：“你们大人整天教育小孩子要诚实善良，自己却要说谎害人，真不害羞！”

    “你这个小孩胡说什么？”韩若依气急，为掩饰心虚质问黎麦，“你居然让小孩子给你当救兵？”

    “他是不是在胡说，你心里最清楚。”

    黎麦被小男孩温暖到，主动蹲下来抱抱他，“谢谢你小朋友，姐姐为你的勇敢和诚实点赞。”

    小男孩开心地拥抱黎麦，“姐姐别怕，我会为你作证的！”

    黎麦一阵感动，没想到在座那么多人，都比不上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而季默驰，也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半路杀出的小男孩让韩若依措手不及，她哭唧唧地对季默驰解释。

    “默驰哥哥，他说谎，我没有……”

    “道歉。”

    季默驰的舌尖抵过上颚内侧，语气冰冷生硬。

    韩若依秀眉紧蹙，杏眼瞪圆，难以置信地看着季默驰。

    “明明是她……”

    “听到没有？”季默驰不耐烦了。

    “依依。”文雅小声，给韩若依递眼色。

    韩若依恨死了黎麦，可季默驰说了两遍要她道歉，她不敢再挑战第三次。

    “对，不，起。”她心不甘情不愿，声音里透着狠。

    黎麦面无表情，“既然这么勉强，干嘛要委屈自己？”

    小男孩重重点头深表赞同，“对，你态度不好。”

    如果不是季默驰在场，韩若依绝对会指着黎麦的鼻子骂起来。

    可当着季默驰的面，她不敢，她怕季默驰告诉她妈。

    “对，不，起，行了吧？”她不情愿但还是放缓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