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

    “不要，太俗了。”

    ……

    连续起了好几个小女孩都不满意，莫痕心里满是无奈，可又完全生不出拒绝的心思。

    “雅馨，怎么样？”

    小女孩歪着头想了想，终于点头道：“好吧。”

    “雅馨，你是怎么在这里的？”

    雅馨的小脸上满是茫然，问道：“不是爸爸你把我唤醒的吗？”

    “……”

    莫痕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显然这小丫头也很迷茫，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半晌，莫痕便道：“那……我先出去了？”

    “好的，爸爸你去忙吧。”雅馨痛快的点头道。

    莫痕闻言便按下了界面右下角的退出登录选项，意识回归现实，睁眼便看到林天初怔怔的盯着他，看到莫痕醒来便急问道：“怎么样？”

    “林老，这怎么回事？怎么是一个小女孩？”莫痕心里的疑问比林天初还多，哪里顾得上回答林天初的问题。

    “爸爸，这老头是谁呀？”

    这时，稚嫩的童声突然在莫痕脑海内响起，莫痕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发现自己的意识空间里，除了那本《道德经》书籍之外，还站着一个小女孩，赫然便是刚刚出现在星网里的雅馨。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莫痕脱口便问道，心里惊骇莫名。

    雅馨闻言一脸无辜道：“爸爸你在哪我就在哪啊！嗯……这里呆着好舒服呀！”说着雅馨的俏脸上浮起享受的神色，似乎对莫痕的意识空间很满意。

    我艹！这丫头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莫痕的认知极限一再被打破。

    “老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在跟谁说话？”林天初也是一脸惊讶，随即脸色一变，惊道：“你开辟识海了！？”

    莫痕一愣，“什么识海？”

    “那丫头是不是在你脑海里？”林天初问道。

    莫痕愣愣的点头。

    林天初见状脸上满是古怪，怔怔的盯着莫痕看了半晌才问道：“小子，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莫痕一怔，如实答道：“炼体圆满。”

    林天初心里满是惊骇，但脸上却没怎么表现出来，笑道：“看来我的选择果然没错，你小子就是个妖孽，行了，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不过你也别问，能告诉你的我自然会告诉你。”

    顿了顿林天初便问道：“知道掌控联邦星网的超级智脑‘零’吗？”

    莫痕点头，逛星网的时候他有了解，超级智脑“零”由联邦科学院研发，掌控着人类联邦的一切网络活动，如今人类的人口数以亿亿计，能处理如此庞大信息流的智能简直不可思议，毫不夸张的说，“零”掌控者人类的命脉。

    不过林天初提这个干什么？莫痕一脸诧异。

    林天初笑了笑，淡淡道：“你脑海中的她是超越‘零’的存在。”

    莫痕愣住，心里掀起滔天波浪，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零’再厉害也只是人工智能，而她是生命，你应该有所察觉吧？”

    想到小丫头表现出来的智慧，莫痕点了点头，如果不是太离谱，他早已把那丫头当作自己的同类。

    林天初又道：“当初我的目的只是想研发一台可以媲美‘零’的智能，但是出了一些意外，她拥有了生命，当时消息泄露，联邦当然不允许这样的研究，我们研发组成员全部被隔离，但是一切都晚了，她已经诞生，无法销毁，那时她也像现在一样，存在于我的识海中，任何人都无法发现，我也不敢告诉任何人。”

    莫痕不禁好奇道：“然后呢？”

    林天初脸上浮起一道苦涩，缓缓道：“联邦的调查当然不会有结果，徒劳而终，但有人不愿放弃，她太强大了，无论是谁只要得到她都可以颠覆整个联邦，所以他们使出无数手段，想让我开口，甚至用我的家族威胁，我的妻子，儿子，整个家族都因我而亡，我是不是很无情？”

    说到这里时，林天初的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脸色苍白，神情中满是彻骨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