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王,龟兹国朴赞公子带着龟兹王印信求见。”乌孙国王宫,一名内侍来报。
“朴赞公子,他以何身份求见寡人啊?”王座之上,乌孙国主朗声问道。
“龟兹王特使。”内侍回道。
“宣。”
乌孙国主心下想着:“正好问问,看龟兹国发生了何事,这日月神教是何来历?”
朴赞在内侍的引导之下,来到乌孙王宫。
“外臣朴赞拜见乌孙国主,国主千岁。”
乌孙国主单手虚扶,道:“朴赞公子请起,不知来我乌孙国所为何事啊?”
朴赞双手作揖,道:“回禀国主,外臣此次却是求援来了。”
“哦?龟兹国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实不相瞒,龟兹国已经陷入日月魔教的魔掌之中,吾王危在旦夕,还请国主紧急驰援。”
朴赞完全改变了之前的想法,将情况说得甚是严重,就跟龟兹国已经被姜妃白占领了一样。
“白兄何以落到如此境地?你们国相呢?”乌孙国主对龟兹国的映象还停留在杨政等人去之前。奎木狼为龟兹国相之时,声名不小。乌孙国主对他还有映象。
朴赞一五一十的将杨政三人进入龟兹国之后发生的事情说给乌孙国主听。
“国主,吾王一时糊涂,没有看出日月魔教妖人诡计,中了算计,还望国主尽快派出兵马驰援。否则,等日月魔教做大,我西域数十国,恐怕无疑能逃魔掌。”
“此事关系重大,我要与众臣们议一议,还请朴赞公子稍待。”
乌孙国主送客,朴赞即便再不愿意,也没有办法。
在朴赞离开之后,乌孙国主立马召集众臣,商议此事。
“诸位爱卿,对于朴赞公子所言,有何看法?”
“吾王,朴赞公子只怕是危言耸听了。日月魔教在我乌孙国毫无根基,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控制住我国。吾王之英明神武,岂是龟兹王能比。”大将军乌图卢大声说道。战甲加身,威猛无比。端的是无双猛士。
“大将军说得对,那日月魔教不过是乘机而入罢了。我乌孙国大军,有岂是一群没有经过训练的教民所能比拟。”一众武将纷纷附和。
“吾王,大将军所言虽然有些道理,但是我们却不得不防。毕竟,这日月魔教自称来自幽冥府,那可是敢于天界天神争锋的存在。”国相莫比反驳道。
“国相所言甚是,这日月魔教能够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之内,发展出十数万教众,掌握一国军政,绝不是小角色。吾等当引以为鉴。”一众文臣附言。
看着朝堂之上泾渭分明的文武重臣,乌孙国主很是头疼。
随侍其身边的一位老太监凑到乌孙国主耳边轻语:“吾王,打一仗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有了外敌,大家也就没那争锋相对的心思了。再说了,就算输给日月魔教又如何,我们完全可以在龟兹国土境内找回损失。”
乌孙国主眼睛一亮,暗道:“关键时候还是大伴顶用。”
他一拍案几,怒声道:“瞧瞧你们,还有一点一朝重臣的样子吗?简直和街头泼皮没什么两样。龟兹王白罗,寡人的兄弟,正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寡人如何忍心见死不救?日月魔教,妖言惑众,霍乱西域,罪不容赦。寡人决定,驰援龟兹国,剿灭日月魔教。”
“吾王圣明!”以大将军乌图卢为首的一众武将无不欢欣鼓舞。
“吾王圣明!”以国相莫比为首的一众文臣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