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仅仅想着一把更加强大的日轮刀。
必须,是日轮刀才对。
必须···是日轮刀才行。
就像是自己想要做到什么一样,它们、它们曾经的主人倾注于其上的,‘人生’的重量——他们(它们)是为了斩杀恶鬼救济人间而存在的!
“需要更为强大才行!”
睁开眼。
卫宫士郎已经完全感觉到即将降临到自己身边的赤裸裸杀意。
但他并未举起左手。
而是向着身后,伸去了右手。
最后的一把日轮刀——不是谁的日轮刀,而是他自己的日轮刀。
想要杀死恶鬼,需要的是日轮刀。
日轮刀是鬼杀队队员的觉悟。
五把日轮刀都留存有觉悟——反倒是他。
至今没有让日轮刀成为自己的所有物,染上自己的色彩。
···哪怕所有一切都是借来的,仅有‘心’这种东西,只有握住剑的他是必须自己提供的——也只有那份胸腔当中的心意,才能握住武器、才能握住打倒敌人的可能性!
拔出。
卫宫士郎双手握住这把跟随了自己半年的日轮刀。
蓝色、金色、绿色、灰色、红色。
水·雷·风·岩·炎
“Trae on!”
同样的词句,不同的意思。
他要做到,只有他会去做的——只有他能做到的事情。
一把日轮刀无法做到的话,那么就不仅仅是一把就行了。
一把又一把日轮刀的数据从眼前闪过,那一把把散落在城镇路上,在刚才战斗过程中于他手中被猗窝座折断的日轮刀,仿若化为了无形的气雾上升,然后环绕在他身边。
不是双重的单次投影。
而是——
“刺啦!刺啦!刺啦!”
魔力构成的魔术,已然过载到在空气当中溢出无数的电流。
“咻——”
发生了什么?
猗窝座不知道。
但身为鬼、身为一名战士,他所要做的事情没有改变——落下后再度跳起从那莫名的透明壁障侧面发动攻击,一拳将对方砸为肉沫。
巨大的破风声。
挥出拳头后的猗窝座落到了地上。
但是他的眼神却带着迷惑。
没有命中的手感···对方就像是凭空消失在了空中。
“啪嗒!”
什么情况?
猗窝座低下头去。
双目瞪大满是不可思议的神采。
自己挥舞出拳头的那只手臂——手掌从手臂上脱落,掉到了地上···!?
什么时候?
他的血鬼术没有任何的反应。
不仅仅是没能找到斗气深厚的对方踪影,甚至连对方什么时候斩断了他的手臂都没察觉到!
“这一招,你没能躲过去。”
“!!!”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猗窝座猛然向前跳去,连地上的手掌都不顾,仅仅只为逃离开来那声音的主人。
面前。
在那里。
卫宫士郎手握着不是五色日轮刀的任何一把刀。
折射着天上月光才能勉强发现的,透明的刀···早在数个月之前便是铸造好的,他自己的日轮刀。
投影魔术·强化魔术
“这个招式···”
呢喃着的卫宫士郎双手握刀在身前,被他用剑正对着的猗窝座只觉得汗毛矗立。
恐惧。
不仅是他自己的···而是他体内鬼舞辻无惨的血液传来的,恐惧的感觉。
很像。
和某个曾经差点杀了他的身影,很像。
所以才会从血液当中传来恐惧的情绪,抵达了猗窝座的脑海当中。
“你、你,突破到至高领域了么!?!”
猗窝座全身爆发出无尽的气势,进入到了宛如濒死挣扎一般的状态中。
“至高领域?”
卫宫士郎轻轻呼吸着,一步步向前。
感知不到。
明明刚才如此的气势汹涌,但片刻之后的现在在猗窝座感知中却是一点斗气都不剩。
那里,似乎只有空气才对。
就像是在现代战争当中,原本在雷达里面的战机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可偏偏你又知道,它确实还存在着。
知道却无法掌控,诱发生物最基础的恐惧。
“不,不对。”
虽然不知道猗窝座口中的‘至高领域’指的是什么,但卫宫士郎本能地觉得并不对。
“我只是,将身体交给了剑而已。”
“!!”
卫宫士郎的身影瞬间抵达猗窝座的面前,在躲过他反应神速踢脚攻击的同时,日轮刀居然突破了之前次次都被夹住的两指防御,在对方向后退的情况下依旧斩下了他那条已经失去手掌的手臂,从中间将骨头连带血肉劈成左右两半。
“这一招···”
卫宫士郎继续喃喃细语着。
强行地,将五把不同的日轮刀同时投影到手中的无色日轮刀当中,把原本大脑控制日轮刀和呼吸法变成了让日轮刀和呼吸法控制身体···从未有过的做法。
此刻,他手中的日轮刀便是五种日轮刀和五种呼吸法的重叠投影!
他是铸剑师,而并非剑客。
卫宫士郎的眼中,没有猗窝座的身影——倒映着的,是在一座铸剑炉上,一锤又一锤砸在剑胚上的动作。
记录者是他。
同样的,挥锤者也是他。
将众多呼吸法与日轮刀锤锻于手,然后交由它自己来挥出它自己的剑。
无心无念。
故此,无可防备。
“就叫做【二又六之刃】吧。”
独属于‘卫宫士郎’自己,投影和强化魔术的运用方法。
“噗嗤!!!”
卫宫士郎的身影再度出现在猗窝座身后,伴随着他那对招式命名声音的,是从猗窝座身上绽放出的漫天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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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双开什么的我会注意的,主要还是会以这本为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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