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新来的国师才上任几天,已经得罪了这咸阳城里不少的贵族,更别说还有那帮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士子们。
现在有的是人恨他。
轮不到我们公孙家出手。
公孙弘远坐在上首,拿起下人新换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瞧着吧,且有的闹。”
……
“樊娘,你这店里怎么换来换去,就这么点花样儿?”
秦云整个铺子都转便了,也没有瞧着几件新奇的样式。
“这位公子,我们家铺子可是这咸阳城里出了名的,怎么到你嘴里就……”
樊娘身边的婢子不服气的看着秦云。
“哦?是吗?”
秦云笑着喝着茶,看着眼前的这个婢女。
“是啊!这咸阳城里,哪一桩大宗买卖不是在贵族手里把持着,您满城瞧瞧去,小到酒楼吃喝,大到玉器珍玩,到处都是他们贵族的铺子,唯独这布行,是我们小姐凭着自己的本事拿得的这头一份。”
这个婢子所言倒不是信口胡说,秦云这一路逛过来,确实是看到不少店铺都打着极大贵族的族徽。
看来这历史所言不假啊,这秦国的贵族还真的是一个大问题。
看来自己要虎口夺食了。
“别听她瞎说,如今我们这生意也不景气了。”
樊娘瞪了婢女一眼。
“怎么?遇到什么问题了?”
“哎,这绢布在我来之前原本是全在贵族手里头。这帮人把绢布的价格制定的十分不合理,老百姓们都快穿不起衣服了。自我做起来这锦衣阁之后,便把价格制定的低了些,人们自然都乐意来我这里,渐渐的,别的铺子只好陆续关门了。”
“可也就是个把月之前,那公孙家的人突然来闹事,一边威胁我,一边又将我这边的绣娘和师傅们都高价买走。现在这铺子里新上的一些花样全是我自己亲自设计的,但这么下去只怕是也难以为继……”
樊娘说着便叹了一口气。
多年培养的绣娘和师傅们一走,这锦衣阁短时间内实在是拿不出更多的新花样了。
“害!我当时什么呢,这玩意儿soeasy啊!”
“是什么馊了?”
樊娘疑惑的看着秦云。
“奥,就是很简单的意思。”
秦云放下茶杯,对樊娘眨眨眼睛,“走,给你露一手。”
一个时辰后。
“哇!这是什么,薄如蝉翼,这颜色也从未见过。”
秦云翘着二郎腿看着几个丫头们叽叽喳喳的样子,心里感叹道,这系统给的技术还真好用嘿。
“这呀叫琉璃纱,这个时节穿在身上冰冰凉凉,还不生汗,透气性啊也是一绝!你们把这个拿到外头那太阳底下去,还能变色呢。”
秦云说完,几个小丫头便立刻拿出去,对着太阳来回看,啧啧称奇。
真如秦云所说,这琉璃纱在太阳下更好看了,仿佛有光在上面行走跳跃。
樊娘一时也有些被震撼到了,“想不到公子竟然深谙染色之术。”
“哎,你们现在吧,还缺点火候,毕竟刚统一六国。我跟你说,等汉朝,这什么丝绸啊、纱啊之类的东西,这技艺就发展起来了。你们这会儿也就贵族穿得起。”
“公子!”
樊娘着急的一把捂住秦云的嘴,“切不可胡说。这可是要砍头的。”
现在是秦朝,说什么改朝换代之事。
秦云感受着嘴唇上滑腻的肌肤,忍不住舔了一下。
樊娘被秦云的动作突然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脸已经成了煮熟的鸭子。